深夜,我在旁边看着宫尚角向宫远徵输送着内力,“哥,给远徵输送这么多内力,你身体可以吗?”我有些担忧的看着宫尚角,“别到时候远徵还未苏醒,你倒是先垮了。”
宫尚角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我看着宫远徵原本苍白的脸,逐渐变得红润。
这时金复走了进来“角公子,清小姐。”我看他似乎有事要报,“哥,我去给远徵挑一些补血的药。”宫尚角点头,我行了礼离开。
“角公子,侍卫来报,宫子羽出了宫门。”
“上元节,街道上热闹的很,他难免不会出去。”
“但是一行人里,有云为衫。”金复缓慢道。
“派人盯紧云为衫。”
“是。”
看着昏睡的宫远徵,“派人盯紧医馆,保护好远徵和清小姐。”宫尚角下令。
“是。”
第二日, 我拿着炖汤来到医馆,看着宫尚角拿着药一勺一勺喂着躺在床榻上的宫远徵。
“哥,上官浅有没有招。”昨夜,宫尚角去了刑房质问上官浅是否为无锋之人。
宫尚角摇了摇头“没有,她说她不是无锋的细作。”“不可能的哥,她一定在撒谎。”宫远徵激动的坐了起来伴随着几声咳嗽。听到一声脚步,宫尚角看到我,我两相互顿首。
“你怎么来了。”宫远徵看到我,我把食盒放在桌子上“过来给拿补身子的汤。”我将汤拿了过来,“无毒,喝吧。”我怕宫远徵以为汤里有毒,随口一说。
“我信你,你不会下毒的。”
宫尚角察觉到了我和宫远徵之间微妙氛围,“既然徵夫人在这里,我就先走了。”
听到宫尚角这句话,我埋头偷笑。宫远徵听到他哥的调侃“哥,别再调侃我了。”我用汤勺盛出汤。轻轻吹了几下,递到宫远徵嘴边。
“里面加了什么?”宫远徵喝完一口问着我,“你应该闻出来了吧。”
“没有。”宫远徵理直气壮的说,我猜他不可能没有闻出来,所以他是故意的。
“人参8分,黄耆1钱,玉竹2钱,白术1钱,木香3分,山药1钱,陈皮8分,川8分。”我说出了炖汤几位药材唯一没有把最重要的药材说出来——冰清雪莲。
“确实都是大补的东西。”宫远徵满意的看着我。“你受伤,阳气都快散尽了,幸亏我点穴封住了你的命门再加上角公子向你输入了内力才救回你。这些药材刚好补你的阳气,多喝一点。”我又喂了他一勺。
“你的伤口该上药了。”我拿起药膏,“我哥去哪里了?”
“去审问上官浅了。上官浅是无锋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
“前一天晚上我和她过招,故意打不过她,被她掐住了脖子。她用的招数和当年无锋用的招数一模一样。”我解开宫远徵的衣领,边涂边说着。
“你会武功?”
“我要是不会武功,我怎么保护我自己,靠毒药吗?我亲眼看着我母亲就是被无锋用这个招数害死的。”我放下药膏,拿出纱布贴在他的胸口上。
听到推门声
“哥。”宫远徵看到宫尚角回来,挣扎的亲身,我扶起他。
“哥,问的怎么样。”宫远徵问。
“她说她不是无锋,是孤山派遗孤,我看到了她身上有孤山派的胎记,我看了卷宗,记得清清楚楚,此胎记乃孤山派血脉相承。”宫尚角看着窗外的落叶,入秋了。
“不知道角公子,可否听我一说。”我坐在宫远徵身后说,“你说。”宫尚角转过身来。
“我和上官浅交过手,她确实是无锋的人。”说完,我看着宫尚角在迟疑不决。
“等雾姬夫人醒了我去问一问。”
“可。。。”我刚要说,金复进来了。“徵公子,公子,清小姐。雾姬夫人醒了。”
“我去问问。”
“哥,我跟你一起去。”宫远徵要起身,我着急的按住他。
“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动。”
“我去问就好,你好好休息。”宫尚角慢条斯理的说着。
“好。”
宫尚角和金复一起离开。
“要下床走走吗?”
“也好。”我蹲下服侍他穿鞋。给他拿来一件墨色的毛绒披风。“外面风大小心着凉。”我两目光相对,一霎那又分开。床下是台阶,眼看着我要掉下去。宫远徵又把我拽了回来,手搂着我的腰,我两脸对脸。呼吸相互交缠着一起。
我呼吸急促起来,挣脱开他。“你不扶我出去走走吗?”因为靠他太近了我要干什么我都忘记了。
“最近都在忙什么?”我扶着宫远徵走在花园里,在经过桥。“炼制蛊虫。”我俩走到一个亭子里让他坐下,示意侍女拿了一壶热茶过来。
“蛊虫?这可是很危险的,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乱来。”我拿起茶吹了吹,喝一口。“你在关心我?”看着宫远徵着急的模样。
“没有,就是怕你控制不了巫蛊之术,让你自己遭受反噬。”宫远徵眼神慌乱的撇过头。“等你好了,我们一起研究。”我的手落在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