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亦有今日乎!孤等这一日,太久了!”张淮凝睇着被铁链禁锢的美人(男子),这是他的好皇兄:张亭玉,亦是前太子。
他笑意未达眼底,眸中只有冰冷。
“你莫要高兴太久,老东西把你宠坏了,孤定要你付出致命代价!”张淮冷冷说完这些话,便抬手离去。
昔日被捧在手心里娇宠的皇兄,而今却被他绑到这里,一身白皙肌肤满布伤痕,清美眸子黯淡无神,穿的上衣被他撕去,露出修长动人的脖颈和锁骨,每一处伤痕都映衬着暴行。
张淮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皇兄很美,不像男子,如惊鸿仙子,偏他生错了性别。
“皇兄,你说父皇最后会不会来救你?”张淮那时穿着一袭明黄朝服,将砍下的头取下来,拥在怀中,轻笑询问。
昔日被捧在手心里娇宠的皇兄,而今却被他绑到这里,一身白皙肌肤满布伤痕,清美眸子黯淡无神,穿的上衣被他撕去,露出修长动人的脖颈和锁骨,每一处伤痕都映衬着暴行。
“是么?”张亭玉被绑在柱子上,他发梢散乱,垂下头,不动不言。
张淮笑得更开怀,头伏在他的肩头,轻嗤:“大概不会了,父皇现在,应该没有余力来救皇兄了。”
“皇兄是不是觉得很恨我?”张淮轻笑,他薄唇一勾,刀划过张亭玉的胸口,在他胸前留下一道血痕。
“皇兄,孤要你陪孤,一起看这万里江山。”张淮带着一抹癫狂的笑,离开了大殿。
张亭玉垂着头,血水顺流滴落在地上,他抬手,拭去唇角的血渍,血色染红了他白皙的手腕。
“阿淮。”他轻声叫唤,唇边泛起一抹苦笑。
张淮走后,他便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在一处宫殿里,身上的伤被处理好,他也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
“太子殿下,您终于醒了。”一个身穿官服的男人,从外走了进来,见到他醒来,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不知太子殿下现在可安好?”男人上前,微微施礼。
张亭玉垂下眼眸,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声音嘶哑道:“有劳大人挂念,孤无碍。”
“这是膳食,殿下先吃点吧。”男人让人将膳食端上来。
张亭玉看了一眼,没有拒绝。
“大人不必拘谨,孤记得大人是户部侍郎李云海。”张亭玉一边用膳,一边与李云海交谈。
李云海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异色,不过他并未表露出来。
“殿下,现今您若想报仇,不如…”李云海将话说一半,停了下来。
张亭玉微微勾唇,眸中闪过一抹苦笑,他道:“孤知道,多谢大人挂念。”
“殿下不必谢我,实乃臣职责所在。”李云海微躬身,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清美身影,孤零零站在屋檐下,垂着头,望着地上的一堆石砾,眉目清冷,不语无声。
夜幕降临,银月高悬。
张亭玉孤身一人,立于宫殿之巅,衣袂随风飘扬,墨发如瀑,清美眸子倒映着月光,恍若神明。
“殿下,您真的打算这么做吗?”李云海悄然出现在他身旁,眉头紧皱。
张亭玉转过身,面对着李云海,清美眸子波澜不惊,“不然呢?”
“可这样一来,殿下您的处境将会极为危险。”李云海提醒道。
“孤早已不在乎这些。”张亭玉淡漠道。
“可您若是有个万一,这天下百姓该如何是好?”李云海忧心忡忡。
“百姓?”张亭玉轻轻嗤笑一声,“这天下,终究是权力的游戏。”
李云海默然无语,他看着眼前的张亭玉,心中的忧虑更甚。
夜色渐深,张亭玉站在宫殿之巅,仰望星空,眸光深邃。
“报——”一名侍卫急匆匆赶来,“殿下,大事不好了!皇上驾崩了!”
张亭玉的身形微微一僵,眸光颤动,半晌后,他缓缓转头看向李云海,声音嘶哑道:“开始了。”
李云海深吸一口气,拱手道:“殿下,是时候行动了。”
张亭玉微微点头,他转过身,面对着无边夜色,清美眸子中闪烁着坚定与果决。
李云海悄然退去,他心中清楚,这一夜,将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京城里最黑暗的夜来了,仿佛魔鬼降临。
百姓们纷纷说,这京城要乱,恶鬼要出来害人了。
于是一到晚上,除了那些走投无路的穷苦人,普通百姓都纷纷躲在家中,不敢外出。
而权贵们则在暗地里蠢蠢欲动,四处勾结,盘算着如何在这场权力游戏中胜出。
皇宫里也在这一个晚上,悄然改变了一切。
“是么?父皇真的驾崩了?”张淮穿着一袭明黄朝服,脸上带着一抹疯狂笑意,他手中的折扇“啪嗒”一声合上。
“是,皇上驾崩前,交代了遗诏,要王爷您即刻登基。”身边侍卫恭敬回答。
“是么?”张淮轻笑,他头忽地仰起,发出一阵狂笑。
“父皇啊,你到底还是低估孤!”他双眼猩红,声音嘶哑。
“来人,将先皇尸身抬到明殿,孤要立即举行登基仪式!”他声嘶力竭,面露狰狞。
周围的人都畏惧地看着他,无人敢应。
“孤命令你们,把先皇尸身抬到明殿!若有人不从,死!”张淮阴狠的声音传出,如浸在寒冰中。
“是,臣等遵命!”侍卫们胆战心惊,只得听从他的命令。
明殿里,先皇仰卧在地,死不瞑目。
张淮带着一群太监,从门外走入,他身着明黄朝服,威风凛凛,在龙椅前站定。
“来人,给孤把龙椅搬来!”他嘶声命令。
“是。”侍卫们搬来龙椅,张淮坐上龙椅,威严俯视着所有人。
“来人,把先皇遗诏拿来!”他命令道。
“是。”一名侍卫恭敬呈上遗诏,张淮展开,大声朗读:
“皇三子张淮,天资聪颖,博学多才,功绩显赫,百官信服,朕去之日,江山难续,特遗诏张淮,即日继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朕起居无常,命不久矣!四海之广,百官之众,托孤于三皇子张淮,望日后他能体恤民生,造福百姓!特颁此诏!”
念完之后,他扔了遗诏,嗤笑:“父皇啊父皇,你哪里知道,孤的抱负?不过是作罢,如今这江山,是孤的,从今往后,这天下将更名为——淮西!”他狂笑,狰狞。
“来人,将先皇尸身丢入池塘中!给孤淹死他!”他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