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不可以拘泥于细节。”
燕临抢先说道,
燕临“可是兄长,道理是一回事,这是另一回事。”
谢危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燕临的脑袋:
谢危“你这小子,平日里读书也没这么积极。”
谢危将之前萌生了一点点的情谊悄悄掐掉,若是为了成全对他这么好的弟弟,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不知不觉间,夜晚便悄然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迎亲的队伍便到了姜府。锣鼓喧天,整个京城都听得见的热闹,燕临的喜悦便是一点也藏不住。
燕临恨不得立马跑进去,将姜雪楠迎出来,忽然被沈玠拦住。两人平日里是好兄弟,可今日不同,他是新娘子的姐夫,自是要持重些的,
沈玠“燕将军,不妨做首催妆诗。”
燕临倒是真没立马想到好诗,只好求助沈玠,
燕临“我背一首你便当我过了,前日里你向我讨的那幅画明日就送到你府上,可好?”
沈玠当真是喜欢那幅画的,即刻便被收买了。
燕临顺利进去迎了姜雪楠,两人一起拜别父母。
姜父“往后你二人一定要有商有量,琴瑟和鸣。”
姜伯游眼圈通红,没想到这小子爬了那么多年墙头,自己也赶了那么多年,掌上明珠还是被他拐了去。
姜母“夫妻之间,一定要相互体谅。”
女儿出嫁,姜母心里愈发后悔,从前总想着弥补,如今倒是真来不及了。
礼官穿着黑色镶金边的礼服,站在两人旁边,声如洪钟:“吉时已到!新人一拜天地——”
两人恭恭敬敬的跪下拜天。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两人拜完堂就被送进洞房,燕临刚想说几句体己话,就被平宁郡王一干人拉着去迎宾客。
燕临可是一点也没心思应酬,叫燕六悄悄把自己杯子里的烈酒换成了不醉人的桂花酿,他可不想喝醉。浅浅喝了几杯,便装作醉倒的模样,使眼色让燕六把自己扶回婚房。
姜雪楠“好了,别装了。”
燕六刚走,姜雪楠便看穿了燕临的把戏。
燕临也是一瞬间清醒,靠在姜雪楠的肩头,
燕临“还是楠楠聪明。”
姜雪楠“燕临,往后我们便是夫妻了。”
燕临“嗯,往后我一定会对楠楠好,比现在好很多很多倍。”
燕临抬眸看着姜雪楠,爱意像是要溢出来。
好圆的月亮,烛光在空气中跳动,投下模糊而柔和的光影,床上的红绸被被轻轻揉弄着。
结婚一年,倒也不能算新婚了。沈玠家的小宝如今都能跑了;就连张遮大人家也添了位小小姐;尤芳吟与吕显成婚不过三月,尤芳吟如今也有了。只她们家燕临,不但绝口不提,完全不急着要孩子,对旁的无关紧要的事反倒上心的很,下朝时都不忘要给自己带上一盒点心。
燕临“父亲心胸广大吗?明明前些日子还打我来着。”
燕临似乎没有听出姜雪楠话里的意思,自顾自地嘟囔着嘴,
燕临“你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父亲也不知道给我留点颜面。”
姜雪楠听了又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又是怎么回事呢?原是前些日子燕临听平宁郡王提了一嘴,醉春楼里的蟹粉酥别有趣味,甚是美味。可那醉春楼是什么地方,谁家良人往那里去,燕临听了也没有一分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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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开新书了《难哄:有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