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戴上手套,在贾管事的齿间寻找,果不其然找到一个毒囊。她拿出来在众人面前展示一番。
“羽公子,若非准备好了寻思的准备,又哪来胆量去陷害呢?”
她的手又伸向贾管事的胸口,找到一个东西,扔出来。
众人一看,烟雾弹。
“这种东西,宫门的奴才也是可以拥有的吗?”
陆初淮淡淡的扫了一眼两件东西:“三位长老今日来就是为了这个没有搜身的家伙?”
宫子羽上前:“他说自己被迫,难保不是宫远徵给的!”
陆初淮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扫了一眼宫子羽,又笑眯眯的对三位长老说:“羽公子好像还没明白如今的局势,三位回去给他好好讲讲吧。”
“对了,诸位不是白玉京的人,所以对我们白玉京的规矩也不懂,如今我就说明了,我白玉京认准的人只有白玉京可以动,其余人一概不行。”
“下次,别再听信谣言了。”
一句话,把宫子羽要说的话全部堵住,他根本就不相信宫子羽有几分本事。
闹剧散场,长老强行把宫子羽带走。
徵宫大殿内只剩下陆初淮、陆熙语、宫远徵和宫尚角四人。
陆初淮说:“夜深了,诸位回去休息吧。”
陆熙语乖乖应声,走时却看了宫尚角一眼,宫尚角不动神色的点头。陆初淮则是看向了宫远徵,那嘴型是在说:可有空一叙。
深夜,万籁俱寂的时刻,角宫宫尚角的房间还留着几盏蜡烛。
一个黑衣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间,摘下兜帽,正是陆熙语。
“角公子,可是等急了?”
宫尚角摇头,“并未,陆小姐比我预想的要早。”
“我们今夜聊什么呢?角公子还没回来就飞鸽传书要见我,想必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宫尚角给她倒了杯茶:“长夜漫漫,我想聊的事情对宫门来说不重要,但是对我很重要。”
“哦?对角公子很重要的事,那我洗耳恭听。”
“这件事,你比我更清楚。”
宫尚角和陆熙语四目相对,夜风从窗口吹进来,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针锋相对起来。
徵宫,院落中,陆初淮对着月斟了杯酒。
雪地里传来脚踩在地上沙沙的声音,他转头看向来人,举着酒杯隔空对望。
“妹夫,来一杯?”
宫远徵听到这个称呼,耳廓瞬间红了,陆初淮目力惊人,就算是月夜之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笑笑,是一个好孩子,可惜了。
宫远徵在他对面坐下,陆初淮拦住他要倒酒的手,“小孩子就别喝酒了,要是被阿语知道我把你带坏了,她可得跟我翻脸。”
他的眼神落在宫远徵带着点玉佩上,他眯眯眼,看向自己的腰间,怪眼熟的。
“阿语给你的吗?”
宫远徵不明所以,顺着陆初淮的眼神看,正好看到陆熙语当时给他的一半玉佩。
当时陆熙语说:“带着,就当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少年红了脸庞,心脏止不住的跳动,然后接下自己的未婚妻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