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寒风中 唯有你是照旧的温暖˶˃ 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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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酒气,宫远徵躺在裴鸢曾经闺房的床塌上,脸颊微微泛红,手中还拿着一壶未喝完的酒。整个人看起来神智不清的样子.
宫尚角气冲冲地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见宫远徵嘴巴在嘟嚷着什么,他俯下身子,仔细去听.
宫远徵鸢鸢…鸢鸢…
微微叹气,宫尚角看着他,即气愤又心疼。他猛地将宫远徵拉了起来,见他还没清醒,便毫不犹予豫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眼神近渐清明,宫远微看清了来人.
宫远徵哥…
声音闷闷的,跟哥哥问了声好后,他便坐在床塌上发起呆来。宫尚角没走,就这样站在他身边。
今日是裴鸢的祭日,兄弟俩本来约好一起去给裴鸢扫墓,只是宫尚角在角宫等了许人都不见弟弟来找他,就只好去徵宫找人了.
宫尚角宫远徵!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大白日就喝个烂醉,增奉还一幅事不关已的态度,你现在跟宫子羽废物有什 么区别?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听着哥哥的呵斥,宫远徵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移到床塌的角落.双手环抱着膝盖.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哥看,就像受了委屈的孩童.
宫远徵可是我只有这样才能见到她了,她走了之后也不常来梦里看看我…
终究还是心疼占了上风,宫尚角替弟弟打了盆水,想让他洗把脸更清醒些.又吩咐下人将提前备好的粥端上来,让他喝了暖暖胃.
宫尚角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
宫远徵抓紧喝完粥,不愿让哥哥久等.
宫远徵好了哥,我们走吧.
裴鸢的墓碑就立在徵宫旁边的山林里,裴鸢在时就总爱往里面跑.坐在小溪边,一坐就能坐一下午.
“爱妻裴鸢之墓”,这个墓碑还是当时宫远徵亲手刻的.兄弟俩到的时候墓前已经放了几枝鸢尾花和裴鸢爱吃的一些小玩意儿,大抵是宫子羽和宫紫商来过了.
宫远徵不满的皱了皱眉,将他们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放到旁边点的位置,又将自己和哥哥送的东西放在正中间.
嗯,顺眼多了!
看着弟弟幼稚的行为,宫尚角唇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宠弱和纵容.
宫尚角满意了就来干活.
说罢,就开始除去墓边的杂草.宫远徵拿出手帕,仔细地擦着墓碑.
干完活,兄弟俩就地而坐.宫远徵盯着裴鸢的墓碑发愣.
宫尚角远徵.
宫远徵嗯…?
宫尚角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小鸢的时候吗?
宫远徵回神,望向远方.
思绪逐渐被拉回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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