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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被束带紧紧捆着双腿,***************。她只是一个木偶,而非人,她不会哭,不会笑,也没有廉耻。
纵她漂亮出尘,可掌控者依旧平静、淡漠。
冰凉的手指游走在木偶的身体上,就算再像,依旧也只是代替品。
轻薄的衣衫难掩那份丰盈之美,男子低首,埋首于木偶之上。不同于芙蕖身上那股沁香,木偶冰冷而无生气,唯有那份形似之感,令人心生厌烦。
他如野兽般,像是要狠狠撕下一块肉来才罢休,木偶战栗不止。
倘若她拥有人类的情感,此刻定会泪如雨下,乞求饶恕。然而,她不过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只能无声地承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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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芙蕖不会是这样的,她应该会…
芙蕖如果被这样对待会怎么样,哭泣?愤怒?乘黄想不出,但他肯定绝不是承受。
他终是只能说。
乘黄“错了。”
修长的手指撩开那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一片惹眼的莹白,色气的蹂躏起来。
疯魔间,他好像看到芙蕖真的在他眼前。
男人阴鸷俊美的脸上终于染上了笑意,他温柔的吻了吻“芙蕖”的唇。
乘黄掉下泪来。
乘黄与芙蕖,从不止步于无涯泪的那年。每隔十年,他都会去看她,却不敢见她。
直至她死。
若是可以逆转时光,他愿弃之生死,也会带她走。带她去凡间见众生,带她去大荒见山河。
乘黄仿佛又回到了无泪涯。
芙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拨动琵琶的弦,音传千里。
芙蕖“哥哥,你会离开这吗?”
那时,他刻意避开阿奴的目光,回答得含糊其辞。
乘黄“现在不会。”
可现在不会,终有一天,他也会走。
少女芙蕖轻轻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飘落的雪花,凝视着它在温暖的掌心缓缓消融。
芙蕖“那哥哥离开后,可否留缕头发在我这?”
乘黄皱眉,有些不解的问。
乘黄“为何?”
芙蕖浅笑着低头解释道。
芙蕖“据说,发丝承载着忧愁。你将忧愁交托于我,今后,便不要再作恶了。”
她终究是未长成说出的话,也叫人发笑。
可男人琥珀色的眼底是愉悦。
芙蕖“你的孽,我来担。”
少女的眼蓦地红了,泪珠溢出,砸落在男人的手掌虎口处,那片肌肤骤然变得滚烫,也烫伤了他的心。
她知他过往,杀妖无数为神女续命,罪孽深重。
可那时的她不谙世事,想为他的未来,搏一丝清明,她耗费神力,为他承担罪责。
恩怨未报,余情未了。
乘黄又如何,将她忘掉?
然而,当他的思绪渐渐收束,眼前呈现的依旧只是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
乘黄“为什么?为什么!”
木偶昳丽乌发如雾四散,她只能学着芙蕖的样子一遍遍唤他。
“哥哥,哥哥。”
然而,再难平复。乘黄失去了理智,彻底陷入了疯狂的深渊。
…
至此,乘黄凝视着赵远舟,脸上浮现出不知所以般的微笑。
乘黄“你既然这么了解他,不妨猜猜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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