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拟被掐得喘不过气,双手不停地打在他的身上。见她的脸红到发紫时,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脖子,拽下了耳机。
她因为缺氧太久,一下倒在地上,视线与宋亚轩对上,他又在赶她走了。可她现在好像已经无法逃离了。
犯罪头头不是想救他吗?
他蹲在宋亚轩面前,揪起了他的头发。
犯罪头头你也走不了了,好好看看吧。
他朝下手勾了下手,那人立马将一包密封好的粉末递了过来。
犯罪头头想端了我们?你还不够格啊小子。
他打开袋子,强行掰开了宋亚轩的嘴,直冲冲地往里灌
犯罪头头吃了这毒品,你可一辈子也别再想好了。
宋亚轩拼命挣扎,可都无济于事。邓拟想冲上去救他,却被下手摁在原地无法动弹。
邓拟你真该死啊!你快放了他!放了他啊……
无论她在这边怎么喊叫,他就跟没听见似的,还饶有兴趣地强迫宋亚轩把粉末咽下去。
当宋亚轩将毒品咽下去时,他就没再想着活着出去了。他轻笑了一声,抬头看着贩毒头子无声做了个口型:给我陪葬吧。
头子警觉地环顾四周。
犯罪头头你干什么了!老子问你话呢!
他狠狠地踹向了宋亚轩的肚子。
宋亚轩闷哼了一下,不舍地看着嘴已经被抹布塞住的邓拟。她瞪大眼睛,想问他干什么,发出来的只有嗯嗯声。
他朝邓拟笑了笑无声地说着:好好活着,别为我守寡。
她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邓拟(再等等,再等等,警察会来的,你徒弟会来的。)
也不知道宋亚轩按了什么东西,邓拟只看见了旁边不停闪烁的火花,原本摁住她的人此时已经莫名躺在了地上。
她松松手腕,拔出嘴中的抹布,连滚带爬地到了一动不动的宋亚轩旁边。
邓拟亚轩你看看我,看看我,你不是答应了任务结束就结婚的吗?
邓拟说好的结束就领证呢!怎么能不作数呢!
她已泣不成声,看着倒在他旁边的头子,她狠狠踹了一脚。
周围的浓烟已经让她喘不上气,眼睛也模糊不清,倒在了宋亚轩身上。
再次醒来,邓拟模糊地看着面前的医生不知在和左航说些什么,左航好像还瞟了她一眼。
头疼,什么都听不见。她只想知道宋亚轩怎么样了。可惜,她又晕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了宋亚轩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嘴角上扬,兴高采烈地拿着户口本说着。
宋亚轩走,领证去。
他们到了民政局,拍照的时候他很高兴,呲着大牙,害得拍照的人反复拍了好几次。
出来后,他拿着他们的结婚证到处炫耀,路过的狗他都没放过。警局的人知道他们领证了,都来向他们祝贺。
他赶走了他们,然后欠兮兮地说。
宋亚轩怎么样,你老公我可没食言,说了领证就领证。
我笑了笑,眼角溢出了一滴泪。
“哎,醒了醒了,叫医生过来!”
邓拟悠悠睁开了眼,面前只有那个和她接头的女孩。
“你醒了啊,要喝水吗?”
小姑娘急忙将一杯温水递在我嘴边。
邓拟谢谢。
她慢慢起身接过,抿了一口。
左航带着医生走了进来,医生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
“她现在没有什么大问题,多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记录完就走了。
左航邓姐,师父他没能抢救过来……
少年低着头,自责地哽咽难鸣。邓拟的心就如同被针扎了一般,难受地捂住胸口。
“你干嘛,邓姐现在还没恢复过来,不要让她再受刺激了。”
小姑娘伸手打了他一下,埋怨道。
过了一阵,她缓了过来。
邓拟迟早就是要知道的。
之后几天,他俩轮流来照顾她,鼠标也被他们送过来陪着她。她总是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窗外,手里抚摸着趴在腿上的鼠标,想着之前的事。
她低喃着。
邓拟你食言了。
出院后,邓拟在家里四处寻找有宋亚轩味道的物品,在宋亚轩经常坐着的地方徘徊、游荡。不少人说她疯了,她觉得她没有,她只是在找他们的记忆。
“听说了吗,昨天那个疯子好像自己一个人受不了自杀了。”
“是吗?真是可惜了,小姑娘原来那么好,结果男朋友没了,精神就失常了。”
两个老妇人从菜市场买完菜,不停地聊着最近发生的事。
左航你们说谁?
过来探望邓拟的左航听着两人的话,连平常的礼节都不顾了。
两个老妇人吓了一跳。
“你这孩子干什么,没事还吓我们这老人……”
左航也不管那么多了。
左航刚刚你们说的自杀的那个人是谁?
“就住十八号楼304的小邓姑娘啊……”
老妇人摸不着头脑,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左航飞一般地冲向邓拟和宋亚轩的房子。
他赶到时,客厅干干净净的,鼠标在笼子里汪汪大叫。
他走进虚掩着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又跑到厕所,门被反锁。
他狠了狠心,一脚踹了上去,破门而入。邓拟倒下血地上,右手手腕处是早已干涸的血迹。
发疯作者这篇是受朋友嘱托写的。
发疯作者她爱看BE文,担亚轩和航酱。名字不是她本名,但姓是她的。
发疯作者下一篇也同样是她的,总共大概三篇警匪文。
发疯作者第一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