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十几岁的时候,窗外是斑驳的树影,阳光静静的洒在课桌上。《同桌的你》
“你真跟陈谦宇谈了?” 他睡眼朦胧的从桌子上抬起头,懒散的问到。
我回头答到“昂” 那是我们第一次对话,第一次产生交集是因为陈谦宇,他不做声只是淡淡的回答到 “哦” ,这似乎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英语课上,“纪楠浔,你们怎么穿着球服?” 陈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停下来问。
“老师我们刚比完赛”我回答道 “奥奥,穿上点衣服,别感冒了” 便继续讲课去了。“好了同学们,这节课的主题是什么是最值得的,有没有哪位同学来分享一下自己的看法?” “陈谦宇你来说说” 他站起来向我这里撇了一眼,笑了笑说“最爱的人”。顿时全班沸腾起来,像煮沸的开水一样,齐刷刷的看向了我。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记着笔记。在陈姐的维持下这节英语课才得以继续上下去,但很快我和陈谦宇就分手了,原因很简单明了,他外面有人了。
江淮洲坐在我前面,以我为中心一个圈都很热闹,大家渐渐也玩开了,后来发现他怕痒,就在后面经常戳几他,大家都很开心也没当回事。路队我在戳几他,课上我在戳几他,吃饭我在戳几他。大家都知道他跟我们班主任张枫婷玩的很好很熟悉,经常有一些“特权”比如换同桌。
黑板上显示出这次的换位表,我两手扶着眼镜歪着头在找自己的名字“纪楠浔和江淮洲是同桌”我惊讶的看向他,发现他也在看我。
“你怎么跟我是同桌诶”我好奇的问他,他一边忙着收拾东西一边回答我“我们不是朋友吗?”这下直接给我整蒙了,我们没有什么交集,什么时候是的朋友啊,但我忍住心没说。只是说“奥”。
窗外大雪纷纷,寒天雪地,那是一年冬。“你怎么不坐下?”他脸顿时红了起来,不知所措,周边的人说“前几天江少过生日在滑梯上摔了把尾巴骨摔断了”。我毫不遮掩的哈哈大笑起来,不忘一边打趣他,一边把他板凳拿来给我垫腿。他“你妈阿,你怪会坐的”就这样斗嘴互相打趣到晚自习。
他揪了揪我的袖子“我晚自习出去贴膏药,你帮我收拾一下书包呗”,“行”。
就这样相处了几天……
开始互相取外号,“贱不贱阿,江淮洲你真贱!”
“我就贱,小猴子”他一脸坏笑。
我们经常斗嘴动手,经常骂起来玩,他玩不起就吐口水“你个死羊驼!”“你个臭猴子!”
上课我们俩个永远在打闹,各科老师都跟班主任婷姐反映。“你把手伸出来快快快”他抬头望着我,像极了猎豹看到猎物,我们瞳孔相对,对视,拉手,心里犹胶似漆,此时闪电在空中划过,照亮了整间教室,窗外开始淅沥淅沥的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