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冷了,呼出的气迅速凝成白雾。易知双手放在棉衣兜里,深一步浅一步的向一间木屋走去。
木屋隐在深山,破败又矮小,进去后能看到墙壁上大大小小的洞,透着风,刮在脸上,脑子一片空白。
易知,伸手在火上烤了烤,勉强去了几丝寒意,鼻腔中混着沙哑的声音:“老板真是挑了个好地方。”
陈圣谚正向火盆里丢木柴,闻言抬了抬头:“那些傻子的心思,谁懂呢?”
太冷了,易知,又向热源靠了靠,懒得再说话。
“老大也真是的,非让我跟着你干这单,你又不是弄不好。”陈圣谚小声的吐槽:“你一个大男人,他还怕你跑了不成?”
易知尴尬的笑了笑:“你也就敢在背后说。”
陈圣谚哼了声:“白挨了趟冻,这天…”他,顿了一下,掏出手机。
看到对方在接电话,易知,没说什么,垂眼看着在烤火的手。
看来这次货挺大,陈圣谚,是老大的二把手,连他都来看货,而且那一大车箱子…
易知眸光一闪。
说不定这批货,是他来到这里接受最大的一批货。明码标价的一等功。
这一走神,连陈圣谚把手机递过来都没发觉,被拍了拍肩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老大。”陈圣谚奇怪的看着他:“怎么发呆了?”
易知没说话,接过手机。
是汪肄?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依旧沉稳好听:“任明生?”
“是我。”
对方似乎顿了顿,开口时添上几分笑意:“货送走了?”
“嗯,刚送走。”
“冷吗。”
问这干什么?但他只好说实话:“挺冷的,刚生了火。”
“让陈圣谚送你过来吧,明天正好去吃饭庆祝。”
庆祝?因为那批货?
易知应下,挂掉电话后,将手机递回去:“送我去找老大吧。”
陈圣谚,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把他送到汪肄住的地方后,陈圣谚,也开车回去了,犹豫再三后,易知还是掏出手机编辑了消息,才进了房子。
很安静,而且没看到人,易知随便走了走,停到沙发面前,正要掏手机,身后有了一股强大的推力。
他惊了一下,直接跪倒在沙发上,双手扶住沙发靠背。
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被人从身后拥住,那人的双手自身后伸出,这手背握住了他的两只手,死死扣住。
易知惊讶的转头,看到了那个英俊又强壮的…犯罪分子。
“老大?”他的后背压着一个男人的重量,要喘不过气了。
汪肄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叫我什么?”
“汪哥。”易知挣了挣。
不仅没被放开,反而被抓的更紧了,大有要捏碎他的气势。
“…汪肄。”易知妥协。
力道确实松了松,汪肄,把脸蹭到易知耳边:“任明生。”
声音似沉又腻,很勾人。
但易知,明白对方的心思,扭动着身子,试图从对方怀里逃走。
一只手被放开,移到腰侧的位置,意有所指的按了按:“别动。”
易知不敢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人还不以为意的在他脖颈处轻轻蹭蹭…
“早点睡吧,老大,明天…”
随着一声惊呼,易知,整个人被顶在沙发靠背上,被迫来了个亲热,他回头看着汪肄。这个人!***********!还把他整个人转过来面向对方!
“汪肄,放开我,今天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你能不能死?易知都要夸他了。
汪肄似乎很无奈:“没办法,我控制不了。有点难受。”死死的盯着易知。
易知抿了抿唇,他觉得自己脖子红了,转头不看汪肄,也挣不开对方。
“听话,不做到底。”汪肄的呼吸不稳,散漫的洒在易知脖子上*********
易知摇头,可怜极了。
汪肄似乎沉醉了,柔情的呢喃:********
易知欲摇头,他想说他不想,却直接被对方堵住了嘴。
汪肄口中有淡淡的酒味,此时忘情着亲吻着对方:“阿生,阿生。”
一句句深情的诱骗,让易知几乎就要妥协,又被吻的情迷意乱,没注意到对方正在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