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女听着锦觅满是胁迫的话语,当即就惊得面色煞白:
妺女“贱妾本是一介凡人,怎能有本事害了东海龙王!妾身也只是,只是恰巧听到了那隐雀族长与殿下的谈话罢了!”
妺女怯生生的回答道,她抿了抿嘴唇,眼中含泪:
妺女“妾身自知卑微的不如仙上一根发丝,若是仙上将来,将来要嫁进龙宫,妾身也愿意让出正妻的位置,只求陪在仙上与殿下身旁,做个侍妾,好生侍奉您与殿下!”
妺女嘤嘤哭泣,锦觅看着她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虽然气恼,但也不觉有一丝隐忍,她与萧策的关系,不仅让润玉醋意大发,还让妺女也误会颇深,难道她还是不懂这世间情爱之事?才又做了什么越界的糊涂事?
锦觅咂了咂嘴:
锦觅“你大可不必多想,本神对你的夫君毫无兴趣!可本神今日,是要搜搜你的厢房,看你是不是私藏了什么活血化瘀的草药,给龙王服用后,才造成他失血过多,元灵亏损的!”
说着,锦觅便放出一道捆仙锁来困住了妺女。
妺女这肉体凡胎,哪里受的住捆仙锁的灵力?不一会儿,便疼的惊声尖叫,那被捆绑住的衣袖,还被烫出了阵阵白烟。
锦觅“若你不想再受皮肉之苦,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话!”
妺女“仙上,贱妾未曾谋害父王,贱妾只是近日月事紊乱,才用了活血化瘀的益母草的!”
锦觅“那我现在就命人,把龙王所用的药渣全部拿来,一验真假!”
听到这里,妺女那乌亮的眼睛,渐渐被蒙上了淡淡的猩红,她脖颈后方,也散出了微弱的红光。
锦觅盯着那片红光,不由冷笑一声:
锦觅“若是你没有本事谋害龙王,怎会有本事抽了青丘妖狐的情丝?好来魅惑萧策,娶你为妻!”
妺女“水神仙上,我只想用余生好好陪伴殿下,你为何要要这般为难相逼!”
妺女恼了,那双柔善可欺的眼睛,竟然瞬间化作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瞳。
锦觅“怎么,这就要现出真身了?”
锦觅顺手便是一道灵光,射入了妺女的脖颈,也探入了埋在她肌肤中的情丝。
妺女“仙上,我劝你省点灵力,好下到魔界的虞渊,去找找被魔尊镇压的上古妖兽九婴,仙上若能得到这妖物的红色内丹,没准儿还能,暂且压制住陛下体内穷奇之力。免得哪天他真坠入魔道,被大殿下杀了,这世上可就再没有如此宠爱你的男子了!”
妺女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轻狂之意。随之,她的掌中,一片血红色的光芒,也随之应运而出。
锦觅“你果然是魔界中的妖物!今日,我便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锦觅本想再度运气,再向着妺女射出一道灵力。
但却听到了那满是愠怒的声音:
萧策“住手!快放开她!”
妺女看到面色沉静,眼角泛红的萧策匆匆来此,当即收起了掌中的煞气,方才那幽深的黑瞳也骤然消散。泪光闪闪,楚楚可怜。
她有气无力的抬手,捂住了被锦觅的灵力刺伤的脖颈,顺势瘫倒在地,痛苦的嘶喊着萧策的名字……
这景象,使得锦觅再度回忆起当年与穗禾的交战时,她为了骗取旭凤的信任,装无辜被自己一刀刺伤的场景,穗禾那茶里茶气的模样,她至今还记忆犹新!
想到这里,锦觅不由高呼一声:
锦觅“别再装了!你就是固城王派来的细作!是你加害了先龙王!”
只见,一道金光飞出,便打断了锦觅的捆仙锁,就连锦觅射出的灵力,也被这道金光骤然吞噬了。红色的情丝再度回到了妺女体内,看的锦觅,真是急躁万分!
萧策扶起此刻柔弱无骨般的妺女,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
萧策“不知仙上重伤我好心前来送行的发妻,到底是何意!我们之间的宿命瓜葛,可与妺女无关!”
锦觅细想,这妺女分明就是那过去镜中的叶冰裳,那可是下一世萧凛的发妻。她虽然处境可怜,但为人也实在可恨!
锦觅怎能让她用两生两世,相继迷惑萧凛和萧策?
锦觅“萧策,我告诉你,她不是什么凡人,她是魔界来的妖物!为了魅惑你,她还抽了妖狐的情丝,不信,我现在就把它抽出来给你看!”
锦觅本想抬手再度抽出妺女的情丝,可却被萧策无情的呵斥一声:
萧策“仙上真是话本看多了,脑子也不清楚了。居然能编排我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子是妖魔!妺女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仙上清楚,天色不早了,仙上还是抓紧回天庭,将我父王密信交给天帝,早做准备,免得固城王起兵造反,打的天帝措手不及!”
经过与润玉的一番对峙,他还算了解锦觅,若让锦觅同他联手杀了润玉自是万万不可能,那也只能愿她早日回到润玉身边,用情爱的力量感化润玉,克制穷奇了。
虽然他自己都觉得此举行不通,但,总比真的要经历魔胎降世,仙魔大战的预言要强上百倍。
锦觅“萧策,先龙王的伤口上有益母草的气味,定是这妖女用此药加在了先龙王所敷的疗伤药中,才加快了他伤口溃烂!不如,现在就命人找出仙龙王所用药材的药渣,本神要当着你的面仔细查验!”
听着锦觅大放厥词,萧策只觉心烦意乱:
萧策“仙上今日,还嫌我东海龙宫不够热闹吗?!我父王已经答应仙上要我等代为效忠天界,难道仙上,一定要再强逼的小仙,与固城王一起联手造反吗!”
见萧策这般强势,锦觅只好拿出了妺女呈给她的清风雨露丸:
锦觅“本神怀疑,这丹药也被她动了手脚!不如,让这妖女,先代替魔尊尝一颗!”
她拿出一颗丹药,大步上前,居然想强行撬开妺女的樱桃小口,逼她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