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甘婆婆前来敲门:“霜儿,醒了吗?我一大早去买了些粥和包子,起来吃吧。”
冷霜忙打开门:“婆婆,你好早。我这就去喊小葵。”
婆婆点点头,走进客厅。早饭期间,小葵显然没怎么睡醒,以前她都不吃早饭的。但现在因为冷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且冷霜又起得很早,她不好意思赖床,也就起来应付一下。
冷霜看到小葵磕头虫的模样,只好说:“你要是实在困,稍微吃点就回去补觉吧。过两天我请示一下云主,看看能不能为你拿点修习法术的书籍,这些书籍都是仙界的法术,不用担心因为使用灵力触犯规矩。”
小葵听后明显来了精神,困意一扫而光,她抬起头,眉开眼笑:“好呀。只是,国师不会因此发现我和婆婆吧?”
冷霜笑:“你呀,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放心好了,这个法术国师不会发现,因为你们有云主赠送的香囊。且国师已经不在凡间了,这段时间,太平得很。”上次冷霜跟随云梦泽直捣国师老巢,想必国师一时半刻不会回到凡间,所以,冷霜才这样对小葵说。
小葵笑意更浓:“真是太好了。那我更要赶紧睡觉了。趁这两天放松放松,待姐姐拿回书,我可有的学呢。”
“去吧。”
小葵回去后,冷霜殷勤地为甘婆婆布菜。甘婆婆吃了两口,便对冷霜说:“我老了,克化不动,你慢慢吃,我去打会儿坐。”
冷霜望着婆婆,没有说话,似乎正在踟蹰着什么。甘婆婆看了一眼冷霜,问:“霜儿,怎么了?有事?”
冷霜放下碗筷,搀起甘婆婆,“婆婆,我和你一起回屋,我有话问您。”
甘婆婆听出冷霜语气里的郑重,不再多言,一老一少走进屋。婆婆默默望着冷霜,等冷霜发问。冷霜扶甘婆婆坐好后,又关好房门。而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婆婆,做为小辈,我深知,有些话不该问,但是,如果我今天不问,就不会知道真相。我不想稀里糊涂地过日子,更不想走向错误的修习之路。”
甘婆婆沉默片刻,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时,眼中似有点点泪光,她扶起冷霜,示意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缓缓说道:“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你还年轻,怕你承受不住,或者口无遮拦招惹祸端。我这一生,早已没了什么盼头,只是希望你能够平安顺遂,如果......如果你有朝一日能够认回亲人,报仇雪恨,我便可以去陪主人了。只是,那是何其艰难的一条路啊,你放心,待时机成熟,我自会告诉你。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以随便学点任何法术。但若你想修习火系法术的话,万不可被人知道。在旁人眼中,你真身属木,不适合练习火系法术,一旦被歹人得知,恐有灾难。’”
冷霜听着,许久没有言语,良久才点头:“也好,待我强大之后,定能事半功倍。”
甘婆婆纠正道:“霜儿,其实,你本身灵力就已十分强大,强大到可以秒杀你所谓的‘云主’。只是,你的灵力暂时被压制了。待时机成熟,我可以给你一味药,帮你启动封存的灵力。为了避免引人怀疑,你可以随便学点水系的基础法术。”
“婆婆,是什么药呢?”
甘婆婆定定望着冷霜,有意回避:“你不要急,到时候我自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