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狐精化作一团黑烟出发为他的主人白骨夫人寻找血食去了。
却说在这老虎岭某一处的山脚下,有这么一家三口在此辛苦的耕地。
他们一家三口看起来十分贫穷,因为他们没有耕牛,他们耕地的方法就是靠年轻的村姑和老母亲一起在前面拉着沉重的犁绳艰难前行,老父亲在后面推着沉重的犁柄。他们就这样用缓慢且笨拙的方式耕着地。
前面拉着犁绳的年轻村姑挺直了她酸痛而纤细的腰肢片刻休息一下,她生的十分漂亮,一身粉色衣裤,青色半身裙,裙子外面还系着和衣服领口相同花纹的蓝色绣花束腰带,头上的秀发系着一条蓝色绣花头巾,头发上还别着几朵鲜艳的小花,她的脸蛋看起来十分红润有光泽,五官端正精致,只是由于长时间的劳作,脸上布满了汗珠,显得很是疲惫。
此时不远处,一只乌鸦飞过,发出了阵阵鸣叫。
村姑并没有理会乌鸦,她用自己肩头搭着的破布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然后弯下腰去和身边的老母亲一起继续拉着这沉重的犁绳。
她吃力地拉着犁绳向前走,她脚上原本干净朴素的青色布鞋变得布满了泥土,看起来脏兮兮的。
村姑并不在乎,她又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继续和老母亲一起艰难地拉着犁绳前行。
后面推着犁柄的老汉此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本想休息一下,可突然他眼前就一片漆黑,随后他就昏倒在地了。
村姑听到动静回头看去,见自己的爹爹昏倒在地,吓得她大叫一声。
村姑啊!
村姑爹!
村姑快步跑向老汉,听到女儿喊声的老妇也回头看去,见自己的老伴儿倒在地上,急忙丢掉犁绳跑了过来。
老妇哎呀!
村姑爹你怎么了?
村姑爹你快醒醒啊!
村姑不停地哭喊着呼唤自己的老父亲,老妇帮老汉仰躺在地随后母女俩扶着老汉从地上坐起。
村姑爹!
老妇孩子她爹!
老妇你快起来。
村姑爹。
老妇你怎么了?
懂事孝顺的村姑用破布擦去了老汉满脸的汗水,老妇起身嘱咐村姑道
老妇快扶起来。
村姑哎。
村姑答应着,和老母亲一起把自己的爹爹从地上扶起来。
她们搀扶着老汉去一旁休息。
村姑爹。
一家三口走到他们放置衣服的大石台前,母女俩搀扶着老汉坐下,村姑帮老汉擦着汗,就听自己的爹爹说道
村姑爹。
老汉我有点渴了。
村姑便走到他们盛水的瓦罐旁蹲下倒水,由于长时间的劳作,他们带来的水也所剩不多了,村姑索性便将罐子里的水都倒在了碗里端给了自己的老父亲。
村姑爹。
此时老妇也帮老汉换好了衣服,在村姑和老妇的帮助下老汉喝了口碗里的水。
村姑接过碗,蹲下身来问老汉
村姑爹,好些了吗?
看着自己懂事孝顺的女儿,和正在给自己安抚胸口的老伴儿,老汉看向自家的那块田地,想象着那里长满了麦穗的样子……
此时突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突然变换的天空把老妇吓了一跳。
老妇啊呀!
村姑也是十分的害怕,她抿了抿嘴唇,随后害怕地躲进了老父亲的怀里。
村姑哎呀!
村姑爹!
村姑指着天空给老汉看
村姑爹,你看!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起身,只见有一团黑烟他们的头顶上盘旋!
突然,黑烟下降将他们一家三口全都包裹了起来!吓得村姑失声呼喊自己的爹爹。
村姑爹你看!
村姑爹!
老汉女儿!!!
黑烟把他们彻底吞没了,等黑烟散去,地上就只剩下了他们的瓦罐陶碗和耕犁。
这黑烟正是黑狐精所化,他将村姑一家三口掳回了白骨洞,打算用他们的鲜血来博得白骨精的欢心。可怜的村姑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