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别动!跟你说正经事。”
一听有正经事,姜雪宁便被吸引了注意力。侧首问道!
姜雪宁“什么正经事?”
谢危“王久这老匹夫私换授业课本去为难你!你可能猜到缘由?”
姜雪宁内心瞬间咯噔了一下!
不由得担心是不是自己偷偷布局沈玠的事情让谢危发现了?
姜雪宁“我确实有所怀疑!但却也发现了更重要的事。”
谢危“说来听听!”
姜雪宁“王久想让我离开,无非是宫中几个伴读的小打小闹。”
姜雪宁“可事情的背后!却透露着薛家的不简单。”
谢危“你怎么知道就是薛家?”
姜雪宁“王久看谁都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唯独却对薛姝足以称得上恭敬。”
姜雪宁“薛家对外豢养私兵,宫内又安插眼线人手。恐怕在朝堂之上也没少结交六部的官员吧?”
谢危“你倒是聪明!”
姜雪宁“真是司马昭之心,人心皆知啊。”
姜雪宁“现如今唯一能与之抗衡的也就剩下燕家了吧?”
谢危“是!所以定国公才会那么迫切的想要致燕家于死地,好让他一家独大。”
姜雪宁“分庭抗礼!除非有实质性的证据,否则陛下不会让燕家有事的。”
谢危“分析的不错!”
谢危“如今大乾的北边有大月铁骑虎视眈眈,南面又有平南王多年作乱。”
谢危“所以仅凭等闲罪名是撼动不了燕家的!”
姜雪宁“当今圣上如今旧病未愈,又膝下无子。依太后和定国公那般为薛姝筹谋!”
姜雪宁“想必…是要立临孜王为皇太弟!以继续薛家的百年荣华吧?”
这一刻!谢危才真正感受到了眼前女子的聪慧过人,仅凭自己的只言片语。她便能将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
这时!谢危也拿出了那本被自己的人给拦截下来的奏折。
谢危“你分析的不错!王久确实是薛家的人,前不久也刚上书了一封请圣上封临孜王为皇太弟的奏折。”
谢危“只不过被我拦截了而已!”
姜雪宁“你是想要将这份奏折在关键时刻拿出来?”
谢危“一封不起眼的奏折!若是放在合适的时机,未必不能成为关键。”
姜雪宁没想到自己何时竟然能与谢危聊的这般投机了!不经侧首看向他,男子风光霁月。当真是生了一副好相貌!
姜雪宁“谢危!你似乎很讨厌薛家。为何?”
谢危“你呢?为何对薛家抱有这般大的敌意?”
双方的试探一触即发,都在迂回的想要知道对方潜藏在心底的秘密。
姜雪宁“我何时说过讨厌薛家了?是薛姝主动招惹在先,我不过是被迫还击。”
谢危沉了眸色!
谢危“你既不愿说!又何必要我坦诚?”
谢危“回去吧!”
谢危“王久的事,我会解决的。你安心在奉宸殿上课就好!”
谢危“每日的琴课也不可落下!”
反正王久的事情得到了解决!姜雪宁也没有想着一下子就能剖析出谢危内心深处的秘密,当即识趣儿的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