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课之时,谢危走进来就看到了姜雪宁丢在书案一角的贞礼。想起了昨日姜雪宁气呼呼的模样!当即不悦道。
谢危“奉宸殿进学,并无此书。谁放的?”
谢危又岂是真的不知道此书的来历?不过是明知故问的走个过场罢了,众人只见谢危拿起了那本贞礼紧握在手中。
乐安长公主“回先生,是昨日王老夫子说学生等不知尊卑上下。是以改教贞礼!”
乐安长公主“说是女子应守卑弱。”
昨日就听到姜雪宁不满的控诉,今日听到公主的原话才知道姜雪宁昨日说的都是轻的。谢危气的当即就将那本贞礼丢在了地上!
走过去时,甚至不经意间踩了一脚。
谢危“都扔掉!”
姜雪宁见状,不由得勾起了唇角。有什么比自己干干净净而让谢危为自己扫清障碍更让人兴奋的事了吗?一切都在按着自己的预期进行。
可有人依然觉得这种行为过于放肆,便提出了疑问。
姚惜“那王老夫子那边?”
谢危“这世间对女子的规束这么多,即让你们来读书。就不是再学这些东西的!”
谢危“若是还想学那贞礼,尽管捡起来。谢某不阻拦!”
谢危扫视了一眼那些人,见没有人有异议。便出声道!
谢危“上课!”
课上,谢危教的依然是那些女子不曾学过的家国策论。对于她们而言有趣又让人耳目一新!
时间不知不觉间过去!
谢危“今日的课就伤到这里,下课。”
眼见着姜雪宁就要跟着其他人一起走,谢危头也不抬的出声阻止道。
谢危“宁二姑娘可是忘了还要留下来补课?”
众人离开的步子皆是一顿,反应过来后就离开了。独独留下的姜雪宁一脸的不情不愿。
谢危踱步至姜雪宁面前,勾起眼前之人的柔夷就握在手中摩挲。
谢危“宁二姑娘这是打算卸磨杀驴?”
姜雪宁抬眸反问!
姜雪宁“那先生是驴吗?”
姜雪宁的话让谢危一噎,抬起姜雪宁的手就轻咬了一口。姜雪宁都被谢危这不端方持重的样子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自己手背上那一抹微红,倒是也不疼。
谢危“你现在是越发的不怕我了!”
谢危话还没说完,姜雪宁反手拽过谢危牵着自己的手。撩开他的衣袖!在谢危劲瘦的手臂上张口就咬。
相较于谢危的轻咬,姜雪宁可是毫不客气。隐隐尝到了铁锈味才松口!
原以为谢危会发火,却见他盯着姜雪宁咬的冒血珠的牙印发呆。而姜雪宁心底发虚却强壮镇定!
姜雪宁“先生教我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哪知谢危却笑着揩掉姜雪宁嘴角的津液便道!
谢危“学的很好!”
说完!就往外面走去,谢危没听见脚步声。回头便看见姜雪宁盯着自己!疑惑道。
谢危“不走吗?”
姜雪宁一愣!随即反问道。
姜雪宁“去哪?”
谢危“还能去哪?当然是文昭阁,难不成你还想下次琴课的时候让众人听你的天外之音?”
姜雪宁一噎!随即跟上了谢危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