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而且我问别人,他们都说父亲待他们同娘亲一样好。
谢衡可父亲对娘亲那样好,对我连一半都没有。
旁人总说他与娘亲很像。
可父亲却从不像对娘亲一般对他,他真是好生羡慕,若是可以同娘亲一样被对待便好了。
想着,愈发的郁闷了。
姜迟晚你父亲自然是喜欢你的。
姜迟晚若不喜欢,便请先生教你功课了,可你父亲亲自教你了不是么?
姜迟晚纤细的手揉了揉谢衡的头。
谢危这人对着自己的孩子总有几分的别扭,他不擅表达自己的爱,面上也总与孩子有些距离似的。
可他所说的那些怕累着她才抱着衡儿,不过他自己也想抱一抱。
偶尔冷着脸瞧他,也只是因着衡儿总只瞧得见她这个娘亲,瞧不见他,有几分吃味。
谢衡当真吗?
谢衡的眼睛亮了亮。
确实没听他们说他们的父亲亲自教他们功课的,想来他也觉得这便是父亲对他好的表现。
小孩子总是情绪来的快去的便更快。
他只片刻便又高兴起来。
谢衡娘亲,说来有父亲教我功课,可是人人都言君子六艺,我也想学学别的。
谢衡我听闻燕临燕将军是娘亲认识的人,而且前几日我同人去玩,在街上瞧见他骑马好生威风。
谢衡可不可以请燕将军来教我武艺,我一定好好学。
燕将军是他见过最威风的人。
又在别人口中得知燕将军射艺、骑术都是一等一的好,他便更加向往了。
姜迟晚燕临?
提起这人竟已有几分陌生了。
虽同在京城之中,燕临却时时出征,他们几年竟都未曾见过一面。
只说出这名字时,都觉得已经许久未曾念起这二字,姜府院中那棵木芙蓉还在,姜雪宁却已回了乡下再没回过京城,而她也到了谢府。
燕临,也再没爬上过那棵树。
谢衡是啊。
谢衡就是他,燕将军从来都箭无虚发,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好。
谢衡愈想竟愈兴奋。
只是他一开始是同父亲提的,可父亲一听这名字,那冷着的脸便更冷了。
父亲好像不喜欢燕将军,他每每一提,便问起他的功课,若习完了便出些新的给他,总叫他闭上嘴。
谢危是么?
谢危你何时跑去见了他射箭?
谢危竟不知何时来了。
也不知他听了多久。
只是他的声音冷然,眸中更是闪着几分寒光,叫谢衡一个哆嗦起来。
谢衡父亲,我功课没习完。
谢衡垂头,虽因年纪小腿短坐在椅子上脚便着不了地,下来之时十分费劲。
但此时他什么也不顾,只想跳下去,可谢危却扶了扶他,让他坐稳了。
谢危功课只是一时的,不用急。
如今谢衡瞧着愈发像他的母亲了。
只每每怕他生气时,便垂着头想逃跑。遇到什么苦难的人时,也爱施钱给别人。
如今,竟还一般的先瞧上了燕临。
谢危你既想请燕临教你便请。
谢危顿了顿。
而谢衡惊喜地看向他。
谢危只不过,不许在府中学。
谢危若想学你就去勇毅侯府学,而学习当应一鼓作气,学成之后自可回府。
他话中的意思明明白白。
谢衡总算瞧出来些什么,转而换了个话头。
谢衡其实我觉得燕将军远不如父亲您这般,父亲文武双全,而燕将军武艺更加出众些。
谢衡若我日后想学还是找父亲好了。
——
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补两个燕临张遮个人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