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麽在这边为宫尚角可惜这个佳人,只能说她还是没看清宫尚角骨子里霸道的性子,他想要得到的人或物,就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就如同现在一样,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就一定会达到。
“角公子久等了,郑姑娘说她今日晨起身体有些不适,不方便去放河灯,还望公子见谅。”
宫尚角转了转手中那盏精致玲珑的荷花灯,眼眸一沉随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昨日还活蹦乱跳地四处跑动,今日就不舒服~他半个字都不信。
“既如此我去看望一下她,顺带让远徵替她把把脉也好将功赎罪。”
他忽视麽麽欲言又止地动作,带着金复和宫远徵越过麽麽向楼上走去,径直来到郑南衣房门外,看着掩住的房门神色不显。
屋内的郑南衣透过窗户观察院子里的动静,看见宫尚角从大厅出来时,她还松了口气以为他会就此离开。
可看着他转道上楼,刚落下的那口气瞬间提到嗓子眼上了,错乱交杂的脚步声如击鼓雷鸣般回响在外面长廊里,郑南衣心脏砰砰直跳。
她怎么就躲不过呢?现在她要怎么办~~
她昨日以为宫尚角不过是碍着众人的面子,说了一句玩笑话,不会当真,想着敷衍一下就好,根本没做准备。
这下可好,麽麽都能一眼看出她作假装病,怎么逃得出宫尚角那双火眼金睛。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应对,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她一抬眸对上宫尚角深邃犹如幽潭的眼睛,顿时感到背脊发凉,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医吧!
屋里一片静默,宫尚角那双厉眼细细打量着郑南衣,两方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开口。
眼见躲不过,郑南衣只好主动打破房间的沉默。
“角公子,你事务繁忙,放河灯这种小事就不劳烦你陪我去了,等身体好了我自己去就好”
宫尚角旁若无人般走到床边笑意盈盈地看着郑南衣道:“郑姑娘想必记错了,我昨日已经说过,我今日无事,也不忙。”
“虽然陪姑娘放河灯是件小事,但昨日远徵不知情破坏了姑娘尽孝之心事大,今日我特地带着他给姑娘赔罪的,还望姑娘既往不咎。”
郑南衣心里有苦说不出,原本想用思亲之情搏宫子羽的同情心,谁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早如此她昨日换一个借口了,后路都被宫尚角堵死了,这下只能硬撑了。
“角公子客气了,只是真~不太巧,我今日身体不太舒服,可能去不了河边,要不改日吧!”反正她就是咬定了身体原因不去,她就不信宫尚角还能把她从床上拽起来。
宫尚角看着她露在被子外清水芙蓉的脸庞,笑容未减也不为此话生气,他今日既然来了,便不会空手而归,他有的是时间陪她耗着,缓步走到一旁的矮桌边坐下慢慢道。
“那正好远徵弟弟在这里,让他给你看看如何,万一严重也好及时医治,免得耽误姑娘新娘待选。”
宫尚角高大的身影一走开,郑南衣才看见他后面还有几人,宫远徵闻言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郑南衣被子里的手悄然捏紧:“我这点儿小毛病,不必劳烦徵公子了,说不定明日就好了。”
“那怎么能行,万一严重了怎么好,还是让远徵弟弟给你开帖药吃着吧!”
郑南衣骤然僵着一张绝美的小脸,宫远徵开的药,她怕被毒死,无福消受。
“多谢两位公子好意,只是药太苦了,我喝不下,不劳烦了。”
“没事,我不止会开药,还会扎针,不喝药也无妨,我给你扎两针也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