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脸色不如之前红润的宫紫商,宫尚角眉头紧皱,难得关心的问了她一句:“紫商妹妹身体不适吗?怎么脸色不大好。”
宫紫商听见他的声音,伸手触碰了一下脸颊,之前服用消瘦药丸太过,现在还没有完全补回来,没想到宫尚角观察力这般厉害。
“多谢尚角哥哥关心,紫商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喝几顿补药就好了。”
宫尚角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好了就好,若是有需要就去徵宫找远徵弟弟拿些补药吧!”
宫紫商看着眼前的宫远徵:“好,若是我有需要一定会去找远徵弟弟的,到时候还望远徵弟弟不要嫌我烦才好。”
宫远徵咧嘴一笑,可算是让他逮着怼宫紫商的机会了:“哼~宫紫商,你以为我像你一般小气兮兮的吗?堂堂商宫宫主,你缺这两杯茶水钱吗?你想赶我走就直说。”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脸上还带着怒色,怎么看都像一个受气包。
宫紫商不紧不慢的坐在他们旁边的空座上,伸手给他们添了杯茶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下茶壶笑意盈盈地说。
“远徵弟弟你可莫要随便冤枉我,刚才明明是你自己想走,我可没有开口赶你,不信你问角公子,我何时说了赶你的话?”
说完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不理会宫远徵的眼神,宫远徵只能目光灼灼地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身为兄长,这话他可不太好回答,而且宫紫商是女子,和宫子羽那个厚脸皮的家伙不一样,他不太好偏帮宫远徵。
宫尚角掩饰性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本正经地说:“紫商妹妹确实没有说过这种话。”
感觉到宫远徵的目光还看着他:“咳~,远徵我们今日来有正事,这些先放在一边。”
宫远徵听见他说正事,顿时更气愤了:“对,宫紫商你那日在三位长老面前,怎么不反对宫子羽当执刃,他一个三域试炼都没过的废物,怎么有资格做执刃。”
说到这里,宫远徵眼里泛起一丝泪光,又迅速地憋了回去,他才不要在宫紫商面前哭呢!岂不是让她看笑话。
“现在好了,他做了执刃,我以后见着他都要行礼了,想想就憋屈。”这话怎么听怎么委屈,宫紫商看着他委屈的样子,也不好再怼他。
叹了口气,解释道:“长老们一切按规矩办事,我没有理由阻止他做执刃,而且昨日的情况…恐怕就算我出言反对也没有用,三位长老已经盖棺定论了。”
摩擦了一下茶杯,接着又道:“再说,我为何要阻止他当执刃,怎么说他也是我弟弟,总不好偏帮你一人。”
宫远徵瞪大眼睛:“你何时帮我啦!明明就是偏心那个… 宫 子 羽”脑海里想起宫紫商昨晚替疗伤的一幕,后面几个字的声音越来越小。
宫紫商眯着眼看了一眼宫远徵:“远徵弟弟这话说得可就让我伤心了,昨日金繁打伤你,我不是还替你讨了个公道吗?
更何况当上执刃又如何,重要的是他能坐得稳这把椅子,否则有执刃的名头也无用。”
宫尚角闻言,脸上带着深意的笑容说:“看来,紫商妹妹对宫子羽当上执刃也不是很服气啊?”
宫紫商瞪大眼睛,不懂他是怎么听出这层意思来的,不过她可不背这口锅,而且她现在比谁都希望宫子羽能做好这个执刃。
“尚角哥哥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话里可没有这个意思,何况谁做执刃对我来说都一样,只要他够资格,难道尚角哥哥不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