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宫,研究室爆炸,宫紫商重伤。
宫子羽听说宫远徵去了商宫,还和宫紫商起了争执,又从爆炸的地方搜出了宫远徵的金丝手套碎片。
角宫庭院,宫远徵抱着手愤愤不平,
宫远徵“我那副手套之前就遗失了,我派人找了好久。没想到他们借此栽赃,宫子羽如此算计,真是恶毒!”
宫溪角靠坐宫远徵身旁,这几日,宫远徵天天给她喝药,再加上她自己也在调治,伤已好了大半。只是那个药有副作用,最近老是容易犯困。
但是他们都在这儿,她觉得她也应该在这,只是靠着宫远徵马上要睡过去了。
上官浅打量着宫远徵和宫尚角,还有一旁闭眼睡觉的宫溪角
上官浅“想必是因为两位公子和溪角妹妹逼走了云为衫,所以他才借口咬着不放。他们这样冤枉徵弟弟和溪角妹妹,公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徵弟弟,你就别生气了。”
宫远徵也把目光投向宫尚角。
宫尚角“他们手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能拿远徵怎么样。宫子羽的执刃继位大典已经定下时间,他成为执刃已是定局,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直接对抗只会多生事端,于我们宫门无益。”
上官浅眼神一动:
上官浅“继位大典?”
宫尚角望向上官浅的眼睛
宫尚角“嗯,五日之后。”
宫远徵突然震惊道
宫远徵“五日之后?为何偏偏选在…………他们选这个日子,就是故意的!哥,这太欺负人了!”
宫溪角被宫远徵的说话声吵醒,
宫溪角“五日之后?”
宫远徵“溪溪,你醒了?”
他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让她醒醒神。
宫溪角也接过了那杯热茶小口的喝着。
宫远徵很是担忧
宫远徵“宫子羽当上执刃,那不是以后都得听命于他?!”
宫尚角“愿赌服输,当初是我们与他定下约定,三个月内他能闯过三域试炼,我们就要奉他为执刃。”
宫远徵无话可说,但还是闷闷不乐:
宫远徵“我不服。”
上官浅煽风点火
上官浅“我也不服。”
宫溪角重重的放下手里的茶杯,
宫溪角“哥哥和姐姐都不服,我也是不服的。他不配当执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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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溪“好茶啊!姐姐。”
田嘉瑞在一旁也跟着茶了起来
田嘉瑞“溪溪,难道我不够茶嘛?终究是我错付了,我一心对你,而你眼里只有姐姐。”
孟溪瞳孔地震
孟溪“我?什么?什么什么茶?”
卢昱晓在一旁开口道
上官浅“溪溪,田嘉瑞他指责你,打他。”
孟溪挪到卢昱晓身旁,然后卢昱晓靠上孟溪的肩膀,
上官浅“早知徵公子这样,我就不应该开口说话的,都是浅姐姐的不是,是我诬蔑了徵公子。”
孟溪明白了哥哥的快乐,眼神里都透露着满足。
孟溪“浅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都是远徵的错,来人啊,把远徵打入冷宫。”
田嘉瑞没想到,他只是说了一句话,连老婆马上都是别人的了。
田嘉瑞“不不不,我没有啊,溪溪,你要相信我啊。”
丞磊在一旁煽风点火,
丞磊“都是远徵弟弟的错,应该把他打入冷宫的。”
孟溪装腔作势
孟溪“那既然哥哥同意,那就请哥哥把远徵押入大牢,朕要和浅爱妃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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