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光明正大地比武,我和溪溪可能赢不了他。但我们的暗器,我不相信他能躲得过。”
宫溪角“远徵哥哥,哥哥说的对,我伤还没好,根本打不过他们。”
宫尚角“你看看和他一起劫地牢的人都是谁……雪公子、雪重子、花公子,还有之前帮云为衫掩盖身份的月公子……虽然不知道宫子羽用什么方法收买了他们,但他现在有整个宫门后山撑腰……长老们虽然更属意我,但他们一定不想看见宫门内讧,我们现在不能和宫子羽硬碰硬……”
宫远徵“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大摇大摆地当上执刃吗?”
宫溪角“他要是当上了执刃,我就离开宫门,我不信,天下之大,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宫尚角“溪溪!不可胡说,云为衫的存在就是宫子羽最大的软肋……所以,你和溪溪需要和上官浅合作,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宫远徵回头看向身边的上官浅,挑眉
宫远徵“上官浅?!她值得信任吗?哥,你有什么计划,告诉我和溪溪就行了,我和溪溪一定帮你做到。”
宫尚角“有些事情,只有她做得到……”
宫远徵忍着心里的怒气,回头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坚定地说道
上官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宫远徵了。
宫溪角拿着花公子给她和宫远徵打造的的暗器重新萃毒,并制作了新的暗器。
正当她去找宫远徵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坐在门口和上官浅说话。
听着他说朗弟弟,说哥哥,说她。
原本在那场大战,她也应该死的,只是当时朗哥哥把她藏在了衣柜里,她当时本就体弱,如果不是朗哥哥冲出去,她也应该会死。
而宫门因为她从小体弱,且养在徵宫,就没有泄露出去她的消息,所以,寒衣客没有到房子里搜。
不过当时由于看见了哥哥和妈妈被杀死,悲痛欲绝,如果不是哥哥后面发现了她,她也会死在柜子里。
当时她也才三岁,哥哥就抱着她哭。哥哥以为她还不懂,只是因为哥哥哭了,她才哭的,其实她都懂。后面又得知徵宫只剩远徵哥哥一人,所以她去求了哥哥。
因为她不想他一个人。
无锋撤走,她再也没开口说话,哥哥带着她去徵宫,她也只能看见七岁的远徵哥哥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手上正在流血的伤口。哥哥牵着她走了过去,她看着哥哥给远徵哥哥包扎伤口。
她则在一旁,默默的牵住远徵哥哥的另一只手,示意还有他们在呢。
看着哥哥问他为什么不哭,但是远徵哥哥说,流血的伤口也不用、也不能由别人分担。
于是哥哥把把远徵哥哥的手握在他手心里,告诉他:或许,伤口可以结痂,而难过和伤心却永远无法愈合。
她也跟着坐在了远徵哥哥身旁,她不想说话,她不想和任何一个人交流。
只能沉默的坐在远徵哥哥身旁。
后面是因为什么事她才说话的呢。因为本来大夫就说她活不过五岁,所以在她五岁那年,哥哥因为要接手角宫事物,很长时间都不在角宫,而下人因为她不会说话,就随意欺辱她,不给她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