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向若翎走去的时候身上的大氅立马披在了她的身上,他抱着人走的时候怀中的人一点都不安分。
那柔软的小手不安分的揪着他的衣裳,披在她身上的大氅现在也是松松垮垮,宫尚角低头看去的时候,怀中的人儿双颊泛着桃红,双眼迷离的看着他。
视线下移便被那松松垮垮的衣衫之间透露出的春光惊的慌忙移开了视线。
匆匆一瞥,那白皙如玉的摆满之处让他抱着若翎的手有瞬间的紧绷。
急着赶回去将怀中不安分的人赶紧安置好,所以在他听到身后传来的拳脚声的时候他才朝着身后的宫远徵喊了一声。
听到远徵弟弟跟了上来,他迈开步子赶忙朝着自己的住处赶去,如今这样的人是绝不可能将她送去客院的。
“哥?”赶来的宫远徵看到自家哥哥急切地样子还以为若翎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药,他赶紧上前打算将若翎的手拉出来把脉,只是他的手刚伸出去,宫尚角便抱着人侧身躲过了他的手疾步往回赶。
“她没中毒,回去再说。”
宫远徵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片刻才抬起头看着宫尚角离去的背影,什么时候哥哥会为了别人躲开自己的手了......
走远的宫尚角察觉到自家弟弟没有跟上,抱着人转身看去“远徵弟弟?”
听到宫尚角的呼唤,宫远徵回过神赶忙跟了上去。
回到角宫的宫尚角交了侍女跟着他一起进了卧房,他将人放在榻上之后就转过了身,看到宫远徵跟着走了进来的时候赶忙将他拉着转身出了房间,出门时吩咐侍女将若翎身上的衣衫整理好。
出门之后宫尚角就吩咐了侍女去煮了醒酒汤。
被拉着出来的宫远徵站在宫尚角的身边情绪有些失落的问“哥,她?”
宫尚角将宫远从小养大,如今听着他那有些失落的声音,只需稍加回想就知道了这小子在想什么。
他转身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远徵,对于仪容不整的人我们要学会体谅。”
宫尚角的话他听懂了,一瞬间他便明白了刚才哥哥为什么不让他把脉了,心思单纯的少年耳尖渐渐地染上了红霞。
只是两人还每站多久,殿内就传出了侍女着急的声音,宫尚角连忙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房间,宫尚角就看到那个原本醉酒的人此时正歪歪扭扭的挂在侍女的身上,而她的衣衫此时更是松松垮垮的。
那人看到他进来的时候还笑嘻嘻踉踉跄跄的朝他走过来,行至门口的宫远徵见到屋内的这一幕的时候就止住了脚步。
他自从见到哥哥对待若翎的态度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是哥哥喜欢的人,所以即便在后来的相处中他好像也对这个突然闯入他生活的少女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的时候他便强迫自己压下了那不可能的心思。
他转身吩咐角宫的侍卫收好角宫,将不相关的人员全部遣散之后才将那醒酒的东西端到了房门口“哥哥,醒酒汤。”
宫尚角此时疲于应对若翎的纠缠,喝醉的人就如同婴孩一般拉着他在殿内嬉笑耍闹,此时若翎连路都走不稳,所以即便听到了宫远徵的声音他也抽不开身。
就在他打算将人交给侍女的时候,若翎却抱紧了他的胳膊“你又要离开我吗?”
刚才还笑嘻嘻的人这会见他要离开眼泪瞬间充斥了眼眶,话音一落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如同珍珠一般滴落。
好在侍女是个有眼力见的,见到这般场景连忙出门去端醒酒汤,只是她端着汤药进去的时候,宫远徵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中“进去就出来。”
侍女进去之后将汤药放在桌上就赶忙走了出来。
宫远徵静静的站在屋外。
屋内的若翎只是揪着宫尚角的衣衫一角不放手,她此时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但心中却不断地出现那个病弱的人只留下了一封信就消失的人。
她揪着衣角,如同抓住了那个人一般,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你又要离开我了吗......”
而被她揪住衣角的宫尚角还以为她口中要离开她的人是他的家人,见到喜欢的人流泪,他的心也仿佛被揪住了一般难受,他蹲下身掏出怀中的手帕为她轻轻的擦拭着泪珠。
“不会,我会在这陪你。”
若翎听到这话哭的更凶了,这个骗子!
他悄无声息的消失的时候跟她说的也是这话,现在又说,是不是还想骗她一次。
她揪住那为她擦眼泪的手就想咬下去,可是当真的将手放在口中的时候她有舍不得了,他的身子本来就弱,她舍不得伤害他。
若翎将手放下,紧接着就一把抓住身前的人的衣领,将人拽的更进,柔软红润的唇瓣便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