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同张嬷嬷忙活了许久,这才保住了舒舒的胎。张嬷嬷指挥这粗使婆子把舒舒抬回了锦绣苑。钮钴禄夫人也是着急忙慌的赶了回来。
坐在床边流着眼泪握着女儿的手。这可当真是后怕。若是她今儿个把张嬷嬷一起带走了,可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舒舒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钮钴禄夫人坐在床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她紧紧握着舒舒的手,眼中充满了后怕和自责。若是她今儿个把张嬷嬷一起带走了,可不知会出什么乱子。她不敢想象那种后果,她无法承受那种打击。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钮钴禄夫人不停地低声自语,她的心如刀绞一般疼痛,"非得回去做什么!"
"夫人,大格格会没事的,"张嬷嬷哽咽着安慰钮钴禄夫人,"府医已经说了,大格格的胎已经保住了。"
钮钴禄夫人微微点头,眼中依然流淌着泪水,"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太担心她了。"
屋内的气氛沉闷而悲伤,仿佛乌云压顶,让人喘不过气来。直到府医再次前来,带来了好消息。
"夫人,侧福晋的胎已经稳定了,"府医道,"只要好好休息,不要过度劳累,应该不会再出问题了。"
钮钴禄夫人听到这个消息,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宜修那边安排好其他也赶了过来。钮钴禄夫人面色不好看,宜修也没怪罪,舒舒悄悄扯了扯自己额娘的衣袖,算是让她缓和了神情。
“这事我已经让四阿哥即刻返回圆明园了,也怪我,让他进来做什么?”
舒舒听见此话便知道宜修这是打算把锅扣在四阿哥头上了
“福晋不用苛责他,是个孩子,想来不是有意的。”
宜修听见这话就知道舒舒也是打算认了这件事,略微宽慰两句也就离开了。
胤禛那边得了信后,倒是十分生气,去信呵斥了弘历后,还责怪了宜修,只说众人不得打扰锦绣苑。
一晃数月过去了,四月初七这一日胤禛他们也都回来了,他瞧着舒舒高高隆起的肚子,满心欢喜?
这一夜破了规矩没去宜修那而是歇在了锦绣苑,半夜舒舒就发动了。
这产婆府医都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胤禛披着衣服看着钮钴禄夫人井井有条的安排事宜。
距离生产还有时间,舒舒被芙蕖菡萏架着散步,甚至还吃一碗鸡汤小馄饨。
舒舒只觉得自己腰就要断了,生产的剧烈疼痛袭来,产婆撩开他的裙子一看,说了一句可以了,舒舒就被架上了产床。
胤禛心里既激动又紧张,他站在产房外,双手紧握,汗水从额头滑落,滴落在地上。他不时看向门口,期待着舒舒平安生下孩子。宜修等人接到消息也急忙赶了过来里。
舒舒在里面为了节省力气,钮钴禄夫人特意让她咬着软帕。李静言没听见喊痛的声音“这怎么也没个声?别是不好?”话音未落只觉得胤禛的眼神看了过来,吓得她不敢再说话。宜修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钮钴禄夫人紧紧的抓着舒舒的手,看着受罪的女儿眼泪一串一串的掉了下来。
最后一次,舒舒发出了凄厉的声音
时间仿佛停止了,胤禛的心跳在寂静中回荡。突然,一声哭声划破寂静,胤禛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恭喜王爷,母子平安!”产婆出来报喜道。
胤禛微微一笑,紧握的双手松开,长出一口气。伸手接过了他的六阿哥“什么时辰?”
身边伺候的苏培盛极有眼色的跪下“王爷,四月初八寅时,咱们六阿哥是出生佛诞日的小老虎啊。”一句话说的胤禛开怀大笑。“好!阿玛的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