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些愧疚一夜未睡,父亲觉得自己特别不称职每日忙于公务;没有好好陪伴她们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夫人,白老爷叫你去书房。”下人通报。
母亲沉着脸,不解地应了一声,便朝书房走去。
父亲坐在椅子上发呆,母亲见老爷这幅模样,有些奇怪,看着他好像有些心事。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夫人,我有愧于霜儿,我那时就……我实在是……”父亲说着,竟掩面哭了起来。
母亲一惊,忙上前疑问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夫人,是我对不起霜儿,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母亲听出了端倪问道:“老爷,可是霜儿又做错了什么事情了?”
“哎!”父亲叹了口气,那件事,是我不对。可是我对不起霜儿啊!让她受了委屈!”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快说到底怎么了?”母亲心中着急。
“夫人,昨日她们回来时让她们到那大厅里,我当时在气头上我就失手打她,还用戒尺打她!我真是……”
母亲先是一愣,“你还在气头上你也不能打孩子啊!你…你真是的!”
“我想好了,先给霜儿请个塾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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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那告示上就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
庆历十五年春,京古城白府嫡次女白汝霜。因她为我家蒙羞,关禁足。今我替小女征塾师。此女,年芳二八,虽比不得大女,却也仪静体闲,明眸皓齿。屡有所悟焉,自能明晓事理;重情重义。然,茕茕孑立,愿找塾师加以管教。替小女致征塾师启示以见笑于人。如有人愿意,我必感念。此启事,祈盼各路人朋广而告知。事成,则珍馐相酬。时四月十日晴。
阿毅与林辞买完宣纸回来时看到告示,只听见旁边的人在议论着:“哎~听说了吗?那白府的嫡次女可真不是什么好人,她呀弄糟了她姐姐的婚事不说,还拽着她姐姐想离家出走呢!哎!那白轼怎么说也是个朝廷中人,怎么能养出这么个女儿……
“白汝霜?”阿毅有些惊讶的看向林辞问道:“你认识她?”
林辞点点头,“是。你忘了昨日那个女孩就是她救了我!”
“那白汝霜是怎么被禁足了?”林辞焦急询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知道她为何会被禁足吗?”
“听说是她与父亲闹矛盾了,还被打了!”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进了林府,阿毅在旁边说:“他们不是要找塾师吗?你去吧!这样你就可以保护她了。”
林辞点点头。林辞一听白汝霜被她父亲打伤,他也有些心痛不已。不过他也觉的阿毅题的建议不错。
“你先回去吧!”林辞把拿着的东西都递给了他。
“哦对了,必须先得打扮的,留下好印象!
林辞去买了一件衣服好好打扮一番。林辞穿着一身白色圆领长袍显得格外儒雅风流,腰间挂着龙形状的玉佩。一条青蓝色的丝带上面还有铃铛,将他的头发束起来。在额头戴上白色的抹额。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温润如玉……
白府守卫森严,林辞站在门口,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您们家老爷可在?”
“请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告老爷。”没一会儿,管家就说:“老爷让你去大厅!我这就带你过去。
管家指引林辞到大厅内坐下。林辞一坐下,那白汝霜的父亲便恭敬地说:“敢问公子贵姓?”
林辞淡定地回答道:“姓林,单名辞字。”
“哦!原来是林公子,久仰久仰!不知林公子此行有何吩咐?老爷客套问道。
“您看我可否当的了白汝霜的塾师啊?”
“哦!我知道你是林府的人,听说啊,你温润如玉跟仙子下凡似的!哈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老爷打量着。
林辞笑笑没有说什么……
“老爷,林公子说要求做白家的塾师。”母亲也在。
“什么?”那老爷惊诧地瞪大双眼,“他说要教我的傻丫头?”
“林公子确实是这么说。”
“林公子啊!我觉的你在考虑考虑吧!”
“我觉的白老爷家的小女儿很不错啊!聪慧、美丽、懂事又重情重义。”林辞赞扬白汝霜的同时也夸奖白家的大女儿。
白老爷觉得很满意连连点头……
“那好!既然如此林公子请随我来,我们借一步说话。”白老爷笑着招呼林辞随他去去后院。
“其实不怕你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好啊!我要你以塾师的身份教她练剑。”白老爷苦笑着。
“练剑?”林辞皱眉。“不可!她虽天资聪颖,但这么多年来一直娇生惯养,她哪里适合练武啊?再说她是个姑娘怎么能学习男子的武艺呢?”
“她若不学武,我怕以后嫁人时会受欺负!我也是有苦衷的啊!”
白老爷说的倒是在情在理。可惜……林辞摇摇头,“白老爷,恕我直言,您的女儿,真的不适合。”
“为什么?林公子难不觉得她……?”
“不是。白老爷,白汝霜的美丽不仅仅是外表,她的心灵是美丽的。”林辞说道。
“哦?”白老爷有些疑惑,林公子的意思是……”
“白老爷难道觉得白汝霜是那种心灵善良,不谙世事的人吗?她跟本就不适合练习武术,而且,她的武功也未必高明。”
“那你是什么意思?”
“白老爷,我的意思是女子不能拿剑啊!”林辞在劝说。
白老爷闻言一愣,“那……那该怎么办?我也没什么法子了!我亏欠她太多,我只是想她不再被人欺负!那日的事我都知道是你救了我小女儿。”(嗯~就是那次在面馆)
“白老爷您放心,林辞自会照顾好汝霜的。”
“多谢你了!”白老爷道了声谢,又道:“只是,林公子,这是你自己决定的还是我决定的?”
“这个……”林辞犹豫着。“白老爷的意思是……”
“若是林公子觉得不妥的话,那就算了!白老爷不勉强。”
“不!林辞并非如此想!林辞忙说道。既然白老爷不嫌弃,那林辞便当仁不让!”林辞笑了笑。
“那就麻烦林公子了!”
“白老爷不必客气!”
林辞跟随奴婢进了白家的后宅。这白府果然气派奢华。林辞心中感叹着,不愧是白家比我那里还好。白家后宅有一座亭台楼阁,一侧是白汝霜住的厢房,另一侧是林辞居住的。
就在这时阿春着急忙慌地说:“坏了,坏了,老爷给你找了个塾师!
“啊?”白汝霜一惊,“是不是个老头子啊!我看那画本上就是。”
阿春回答道:“是个公子可不是什么糟老头子呢!”
“噢。”白汝霜淡淡应了一声。
“林公子,你快些去厢房收拾下东西吧!”阿春催促道。林辞点点头,和阿春一起来到厢房。“我还有事,你先在这收拾。”阿春快速走开。
这厢房布置的极为典雅精细,每一个细节都恰当好处。
外面下起了雨,就在这时,林辞打着伞走到白汝霜的房间,敲了敲门。
“进来。”白汝霜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吱呀……房门缓缓打开。
白汝霜看着他,毛笔都掉了。他穿着白色的衣服,额头上的抹额都恰当好处。更能显出林辞的白皙。他的五官清秀俊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你是林府的林公子!白汝霜很惊喜。“我那时候还以为是个遭老头子呢!原来是你啊!”白汝霜开心地说着。
“呵呵……”林辞笑了。他觉的眼前的白汝霜比之前看起来更加有活力。“你的手没事了吧?”
“嗨,没事儿!”“白姑娘,你先去休息一下,明日我在来给你授课。”林辞道。
白汝霜一脸期待的样子,她对林辞的印象很好,觉得林辞非常温润又正直的人。她相信林辞的话,……“林公子你真的肯教我?”
“嗯。”林辞微微点头。
“那太谢谢你了!林公子!”白汝霜激动地拉住林辞的手。林辞微微一笑,没有拒绝白汝霜的触碰。
林辞看着白汝霜温柔的笑容,心中无尽的欢愉,一阵阵甜蜜涌上心头。白汝霜的笑容让林辞有些分神,他从来没有看见白汝霜笑的这么甜,这种甜,就像阳光下的雪花。还有那像湖水一样清澈的眼睛里有着淡淡的微光!
让林辞说出了声:“这是我见过最无瑕又最透彻的眼睛!”
“你说什么?”白汝霜问道。
林辞摇摇头微笑着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