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音乐学院坐落在浪漫的M城,风景优美、师资力量雄厚。
这里汇聚了许多天赋异禀的音乐人才,著名钢琴家白谱、撒金刚、井邦、张二副曾在此对坐斗琴、畅聊艺术。
一年一度的“超大杯”乐器大赛是我们学院多年来的传统大赛。而今年由民乐系学生齐锣和西洋乐系学生贺吉他主持的长笛比赛,将迎来罕见的天才对决。
甄solo、周长笛谁会最终拔得头筹?
作品提交即将截止,让我们拭目以待!
时间:2020年2月9日 23:00
地点:名侦探音乐学院小树林
夜晚的小树林里突然传出几声“噗呲克噗呲克”的怪声,随后就见两个奇奇怪怪的人走进小树林。
【邵耶,作词系学生,男,21岁】
【蒲词客,作词系学生,男,21岁】
蒲熠星邵耶,来,那个《燃烧吧》那首歌我们是做到第几章了?
邵明明嗯,短短的两个月以内,我们练到第二小节了。
刚说完,邵明明就发现自己好像把人设忘了。
邵明明耶~
听着这突兀的“耶”,两个人瞬间人设崩塌,差点憋不住笑出来。
蒲熠星好,那我们进度还蛮快的。在这月色如水的夜晚。
邵明明哦,是耶。
蒲熠星据说我们这个学校的后院小树林是吸收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
#邵明明一边听蒲熠星说话,一边径直走到身后的秋千椅上坐下,还颇有些悠闲地晃了起来。
蒲熠星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把剩下的乐章完成了吧!
邵明明啊,就我俩吗?
【所以你俩来小树林了??】
【虎狼之词!】
【冒粉红泡泡了哈哈哈哈哈】
【磕一口蒲明先】
一瞬间,一股莫名其妙的粉红气息开始蔓延,邵明明故作娇羞的语气,让蒲熠星瞬间憋不住笑,两人双双破防。
蒲熠星有可能不是,有可能还有其他人哦。走吧邵耶,别玩了。
邵明明好的耶。
蒲熠星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干正事。
邵明明好的哥。
两人正勾肩搭背地走着路,突然邵明明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就在他身旁走着的蒲熠星不幸中枪,直接被吓得肢体管理失败,头发都快炸起来了。
小树林的草坪上正躺着一个人,那人一动不动,在半夜的小树林里看起来格外诡异。
【阿蒲都快要飞起来了】
【耳膜消失术】
【王——老——师——】
【王老师!你怎么了王老师!】
【头都给打歪了】
蒲熠星作为第二学位是刑侦学的学生。
蒲熠星这样吧,邵耶你去看一下这附近有什么可疑的同学在,你去把他们叫过来。
邵明明好耶好耶,我去把他们都拉过来。
蒲熠星好,我来盘查一下他们。
经过一系列“传神”的表演后,嫌疑人准备入场。
说完邵明明就飞奔出小树林找人,留下蒲熠星在周围寻找线索。
周峻纬呀!
一颗球被一个拎着外套、手拿长笛的少年一脚踢开。
少年衣领的扣子大敞着,领带也歪到了一边,俨然是一副不良少年的做派。
蒲熠星等会儿等会儿,你谁啊?
周峻纬你谁啊?
蒲熠星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噗呲克”的蒲词客。
蒲熠星夸张又做作的笑也同样让周峻纬人设崩塌,今晚注定是沉浸不了一点。
周峻纬就是放屁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声音吗?
秉持着“错就要一错到底”的原则,周峻纬也跟着不正经起来。
蒲熠星不是,是蹲厕所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阿蒲注意言辞,吃东西呢!】
【憋住别笑哈哈哈哈峻纬】
【是南纬吧绝对是南纬吧!】
【深夜、小树林、衣衫不整????】
【我说话有点颜色,先走一步】
蒲熠星你这个,怎么衣衫不整的?
周峻纬不难看出,我就是这个学校的NO.1。这一片都是我的地盘。
周峻纬对此闭口不谈,选择转移话题。
蒲熠星都是你罩,是吧。
周峻纬对,都是我罩。
蒲熠星大哥,请问大哥叫什么名字啊?
周峻纬我叫周长笛。
【周长笛,西洋乐系长笛专业学生,男,21岁】
蒲熠星又指向躺在一旁的“尸体”。
蒲熠星那个人你认识吗?
闻言,周峻纬探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周峻纬哎呦,这不是我室友吗?
蒲熠星你室友躺在这里,你就没有一点惊讶和惊恐的感觉吗?
身为室友他的反应平淡的出奇,这绝对不正常,因此很快引起了蒲熠星的怀疑。
周峻纬他这个人作风比较开放。
蒲熠星比较开放?难怪你衣衫不整的晚上来找他。
周峻纬我衣衫不整另有原因,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蒲熠星好,一会儿知道。
还没等蒲熠星再开口说些什么,贺栖迟就抱着一个吉他从不远处缓缓走过来,看起来霸道又目中无人。
贺栖迟大晚上的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练琴了!
贺栖迟身上穿着和众人一样的制服,不同的是他的衣服看起来比周峻纬的还要凌乱许多。
他脸上贴着一个装饰用的创可贴,嘴角有一处淤青。
他没穿套在外面的外套,内里仅有一件白衬衫。衬衫领口大敞着不说,衬衫下摆一角塞在裤子里,一角却还吊儿郎当地露在外面。
头发甚至都有一缕蓝色的挑染,整个人看起来更具不羁的野性和战损的破碎感,形象跟刻板印象中的不良少年别无二致。
【哎我去,校霸另有其人】
【战损!!!!!芒果你懂我!】
【X张力拉满!】
【all迟党蹲一个】
【还有挑染啊我天,芒果你配享太庙】
蒲熠星那么这位衣服不好好穿的先生,你又是谁啊?
贺栖迟你竟然不认识我?真是孤陋寡闻。
边说着边翻了个白眼。
蒲熠星所以你到底是谁?
周峻纬他是我们音乐学院的交际花兼小霸王,贺吉他。
贺栖迟虽然称号有点奇怪,但还算中肯。
【贺吉他,西洋乐系吉他专业学生,男,20岁】
蒲熠星你俩这是在小树林里打了一架?
蒲熠星看着二人凌乱的衣服,再加上贺栖迟脸上贴着的创可贴问道。
贺栖迟不是,但……
贺栖迟你想我们怎么打一架~
【真的无人在意阿蒲那暧昧又奇怪的前缀吗】
【衣~服~不~好~好~穿~】
【小辣椒人设】
【交际花兼小霸王?好矛盾的形容】
【打一架??详细说说】
【有什么是我们会员不能看的!】
蒲熠星那你俩认识?
蒲熠星指了指贺栖迟和周峻纬。
贺栖迟当然,我们是一个寝室的。
周峻纬吉他和所有人关系都很不错。
蒲熠星听后若有所思,随后又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蒲熠星这人你认识吗?
贺栖迟顺着蒲熠星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在看到“尸体”之后嗤笑一声,随后胆子颇大地上前拍了拍“尸体”的脸。
贺栖迟死了?活该!
蒲熠星哎哎哎!保护现场,别对案发现场动手动脚的。
蒲熠星上前把蹲在地上的贺栖迟一把拽起来,但还是小心地护着他没被摔着。
紧接着小插曲出现的,是看上去唯唯诺诺的唐九洲,一脸的茫然无措,可怜弱小又无助。
唐九洲Hello.
蒲熠星你谁啊?
唐九洲指了指挂在自己肩上一长溜的彩色钢琴键。
唐九洲没看到吗?我身上这个东西。我叫唐钢琴。
【唐钢琴。西洋乐系钢琴专业学生,男,21岁】
蒲熠星唐钢琴?这是又那个地方的口音?
贺栖迟烂梗警告+1。
唐九洲忍不住想笑,但很快又憋回去了。
唐九洲我不能笑,因为我自卑。你看我一直内八,我不爱说话。
【小内八哈哈哈哈哈】
【九洲怕不是要在这给自己憋笑憋坏了】
【身上是七巧板是吗】
【自己cue人设可还行】
蒲熠星那个人你认识吗?
唐九洲唉呀妈呀!我不能说话,我说不出话。
说完自己都笑了。
贺栖迟和周峻纬两人早就因为笑出声退出“舞台”,跑一边笑去了。
唐九洲一边憋笑一边走近“尸体”。
唐九洲啊,这是我好兄弟。
蒲熠星你的好兄弟?
周峻纬你这么自卑的人竟然有好兄弟?
贺栖迟很难想象你们的相处方式,怎么感觉你更像是他的小弟?
唐九洲努力酝酿情绪,强行抽鼻子装哭腔。
一旁的南纬迟三人在开心地吃瓜,欣赏来自唐九洲这接不到戏的演技。
蒲熠星还知道用手捂着嘴,稍微遮一遮嘴角的弧度。
身旁的贺栖迟和周峻纬毫不掩饰,呲着大牙笑得格外开心。
唐九洲他死了,我自卑我说不出话,怎么办?
【哭的我都笑了哈哈哈哈】
【原谅我笑出声】
【噗呲克手动憋笑】
【旁边的俩校霸笑得牙都呲出来了】
最后唐九洲还是没憋住笑,蒲熠星立刻逮住还在笑的唐九洲。
蒲熠星我觉得你现在是嫌疑最大的人,你知道吗?这样,你认识他吗?
蒲熠星又指着周峻纬问唐九洲。
唐九洲我认识他,我们是室友。
蒲熠星哦,你们都是室友。
唐九洲对,还有他。
唐九洲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蒲熠星行,那你们先叙叙旧吧。
唐九洲我自卑我没办法叙旧。
第三个到场的是郭文韬,他看起来有些不耐烦,袖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看上去直挺挺的。
郭文韬这么晚了干嘛呀!
蒲熠星你是谁啊?
郭文韬在下名叫韬短萧。
【韬短萧,民乐系短萧专业学生,男,21岁】
周峻纬短萧,你怎么来了!
周峻纬立刻跑到郭文韬身边,拉住他就是一个拥抱,后期甚至在他们身上打上了“旁若无人”的字样。
【嗑到南纬了?】
【峻纬像是飞过去了一样】
【好一条抛物线】
【迟总,你知道你两个lg搞到一起了吗】
【迟总在旁边看的可开心了】
郭文韬你怎么在这?
周峻纬我当然在这。
郭文韬你们在干嘛,这么晚?
蒲熠星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扫了两人一眼。
蒲熠星你们认识?
周峻纬这是我的短萧啊。
蒲熠星短萧?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吗?
周峻纬当然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郭文韬对,我们好朋友。
随后蒲熠星又转头看向贺栖迟。
蒲熠星这位交际花认识吗?
贺栖迟认识,关系还不错。
蒲熠星那他刚刚跟没看见你似的……
话还没说完,郭文韬就一个跨步来到贺栖迟面前,手速极快地和他抱了一下。
周峻纬见势也不含糊,紧跟着也是一个拥抱。
【迟总:不能呼吸】
【男上加男.jpg】
【笑死了,阿蒲话刚说出口北纬就抱上去了】
【阿蒲在旁边用脸骂人】
郭文韬吉他,你怎么也在这?你怎么受伤了!
贺栖迟这个,等会再和你解释。
就在几人深情相拥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传出来几声震耳欲聋的敲锣声。
齐思钧跟着邵明明一边敲锣一边唱歌就这么走了上来。
齐思钧夜半三更锣~
巨大的敲锣声震得众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周峻纬拽过齐思钧手上的锣上脚就要踹,贺栖迟见此赶忙上前把锣从周峻纬手里抢过来。
贺栖迟你干嘛,别动手动脚的昂!
随后贺栖迟便将手里的锣还给齐思钧,齐思钧见此赶忙把锣抱进怀里。
齐思钧就是!这是我的宝贝,请不要乱动。
【我嘞个,这个锣杀伤力好大】
【迟总直接飞上去抢锣】
【你们等会,见贤思齐还有戏份呢?】
【看上去他俩的关系比其他人都要好】
【正宫登场啦!】
蒲熠星哦?这位是?
齐思钧我是这个学院最响亮的存在,我是齐锣,你们好。
【齐锣,民乐系铜锣专业学生,男,21岁】
齐思钧等会,吉他你怎么在这?
贺栖迟一时心血来潮想自己多练一会儿而已,至于吗。
贺栖迟的态度更像是不满齐思钧对自己的说教,但是他说话时却看起来有一种似有若无的委屈,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在耍脾气但委屈的可怜小狗。
蒲熠星这么说,你们俩认识?
齐思钧当然,吉他是我发小,我们两个从小到大关系就非常好。
说着就揽过贺栖迟的肩膀抱在怀里,嘴角的笑意看起来怎么都掩饰不住。
蒲熠星干嘛呢干嘛呢,知不知道要注意影响啊。
齐思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贺栖迟行了,别吵,再拖下去大晚上的谁都别想睡觉。
齐思钧就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而看到“尸体”的齐思钧立刻弱柳扶风似的倒在贺栖迟肩上。
齐思钧啊,那是什么呀?天哪!
邵明明这是谁耶?
齐思钧这是谁啊?
蒲熠星你旁边这位刚刚还上手了。
齐思钧什么!多脏啊,你还碰。
说着就要作势给贺栖迟把手擦了。
贺栖迟倒也不必这么严重?
蒲熠星收!
蒲熠星见话题跑偏,于是赶紧拉回正题。
蒲熠星现场情况你都看到了,有什么要说的吗?
蒲熠星将目光放到齐思钧身上。
齐思钧似乎没想要回答他的问题,紧接着又开始用那小棒槌敲锣,声音可以称得上是有些聒噪。
邵明明你能走吗?
齐思钧小心火烛。
贺栖迟今天小齐哥要是从头敲到尾,那我这耳朵估计就不能要了。
于是忍无可忍的周峻纬顺势上前抢走齐思钧手里的锣,直接扔了出去,这回贺栖迟都没阻止。
结果还没等清净多长时间,齐思钧居然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副迷你小锣继续敲。
齐思钧救命啊,出事情了!
唐九洲怎么还有一个?
贺栖迟今天这人设算是立住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