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明让我们再一次恭喜短队获得胜利。
长队虽然输了,但输得不亏,至少让短队把这次机会给用掉了。
短队掷骰子的依旧是唐九洲,不负众望,唐一洲重现江湖!
贺栖迟看给周老板和小齐哥愁得呦~
邵明明我们恭喜唐一洲好吗。
邵明明唐一洲,这个名字已经跟你了。
贺栖迟已经捆绑了,摘不下来的同时还会传染哈哈哈哈哈哈。
长队依旧发挥稳定,于是又一次进入赛点,激起短队三人的一片哀嚎。
邵明明你们要请迟哥助阵吗?
这次的赛点游戏是看图找真相,为了能看得更仔细,长队的三人一致来到舞台最前方的屏幕前。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郭文韬还是摇了摇头,选择暂时放弃这次机会。
邵明明长队准备好了吗?挑战开始!
贺栖迟见没自己的事,于是又一次来到短队“安家”。
在长队在激情讨论答案时,贺栖迟已经将头枕在周峻纬肩上,无聊得玩他的手了。
周峻纬这个比之前那个难一点,之前那个还比较好弄。
周峻纬一边和队友聊天,一边将头上写着“短”的发卡夹在贺栖迟头上。
贺栖迟还好吧。水里没有血迹,那么大概率就不是刀的问题,而且刀上也没血迹。
贺栖迟红衣服的女孩子手上的那个应该是把皮带缠在手上,然后把那个人勒死的。
齐思钧勒痕?在哪?
贺栖迟的手指了指在大屏幕上看的不是很清晰的红痕。
贺栖迟就是那个。
贺栖迟如果是用挂着的那个衣服勒人的话,手上的红痕应该会是一片,这几条比较细,我觉得不像衣服。
贺栖迟而且不管是刺死还是刺完再勒,以血液凝固速度来看水不可能这么清澈。
贺栖迟毕竟这是个推理游戏,细节应该会被注意到吧……
最后这句话贺栖迟说的有些没底,毕竟他又不是画画的人。
唐九洲我的天哪,迟哥你不是近视吗?
齐思钧阿迟不是带着眼镜吗,我的天哪。
周峻纬而且迟总学过画画,对色彩的还挺敏感的。
三分钟也在等待中缓慢过去,郭文韬他们推断是先被捅了一刀后,又被女人用浴巾勒死。
但是凶器选择错误,遗憾落败。
邵明明现在我来公布正确的真相。
邵明明凶手是右边的红衣女人,因为她手上有浅浅的红印,说明她曾大力勒紧过某物。
邵明明我刚刚在这边等待的时候听到迟哥已经说出了真相,而且分析的很有道理。
贺栖迟一听便知道这是为了给自己镜头,于是感激地对他笑了笑。
贺栖迟凶器是皮带。
随后把自己的推理又说了一遍,获得了满堂喝彩。
郭文韬皮带?那是个皮带?
蒲熠星这是皮带吗?
郭文韬还真是皮带……
于是又到了短队掷骰子的时候,唐九洲是指望不上了,于是纬钧二人便决定一起掷骰子。
也不知是玄学作怪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短队这次掷出的三点正好停在了赛点格子。
邵明明恭喜,你们终于可以挑战一次赛点了。
赛点游戏依旧是看图找真相,只不过这次贺栖迟为了不干扰他们答题选择坐到长队队伍当中。
郭文韬这不是二选一吗?
郭文韬要么就是拿钥匙“捅死”的,要么就是热水壶里有冰刀。
贺栖迟按照伤者肢体表现情况看,应该是冰刀干的。
郭文韬对。
潘宥诚啊?为什么?
潘宥诚一时之间没赶上他们的思路。
蒲熠星如果我在左边冲你捅刀子,你不会在受伤之后还往我身边倒。
贺栖迟对,一个是因为受伤后顺势后倒的问题。
贺栖迟其次就是你已经知道是我捅的你,那么你不可能还下意识往我这靠,因为你的潜意识里我已经是一个危险的人了。
贺栖迟而且黑皮肤的这个人,眼睛上瞟,表情心虚,装作无意地把头撇向其他方向,这属于一个回避型动作。
郭文韬所以有可能是这个黑皮肤的人看到了捅刀的过程,所以才看起来这么心虚。
(瞎编的昂,莫要太追究)
潘宥诚哇,你懂的好多啊。
贺栖迟也没有,也就是最近多看了点电视剧而已。
三分钟的时间过去后,周峻纬也说出了他的推理,但很遗憾的是他们也选错了凶器。
邵明明我可以在答案揭晓之前,问一下长队的答案是什么吗?
郭文韬将刚刚的推理也说了一遍,答案显然就是刚刚长队讨论出的结果。
齐思钧今天是来carry的。
邵明明恭喜长队,高光、厉害!
于是接下来又来到了长队的赛点,游戏则是刚刚结束不久的《是否与此无关》。
这次郭文韬选择把贺栖迟带上,保证获胜概率。
齐思钧我们要在赛点玩这个?对面还是阿迟、文韬和阿蒲??
唐九洲能直接弃权吗?
答案显然是不行,于是赛点游戏再次开启。
不完整故事如下: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对夫妻以很快的车速行驶在郊外,车子突然抛锚了,丈夫下去找人帮忙。
等他回来时,却发现妻子倒在血泊中,而车上居然还有一个陌生人!
潘宥诚妻子是否死亡?
邵明明是。
贺栖迟车速快是因为有很紧急的事吗?
邵明明是。
郭文韬车子抛锚跟那个陌生人有关吗?
邵明明与此无关。
蒲熠星他妻子的死亡是他计划的吗?
邵明明否。
贺栖迟这是个恐怖故事吗?
邵明明否。
郭文韬陌生人是为了搭便车吗?
邵明明否。
唐九洲他丈夫是盲人吗?
唐九洲在气氛紧张时语出惊人。
周峻纬What?
贺栖迟盲人开车???
贺栖迟九洲是不是玩游戏玩累了?
唐九洲哈哈哈,确实是有点不清醒。
这个小插曲过后,答题气氛也开始变得有些焦灼。
贺栖迟总感觉自己漏了什么东西。
蒲熠星陌生人是在丈夫下车之后才进到车里的吗?
邵明明否。
一直都在车上的陌生人,且夫妻二人并没有察觉,还不是个恐怖故事……
贺栖迟灵光一闪,马上抓住关键。
他知道自己再出风头有些不太妥当,便想把这个机会让给郭文韬,于是小声对郭文韬说。
贺栖迟我问完之后你应该就知道答案了,马上举手。
郭文韬知道在逻辑方面贺栖迟的思维比自己活跃许多,相信他已经发现了关键,于是便点了点头。
贺栖迟这个陌生人是新生儿对吗。
邵明明是。
郭文韬听后立刻就屡明白了整个故事,于是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迅速举手。
郭文韬我要还原故事!
在获得准许后便开始迅速组织语言。
郭文韬就是……他们之所以以很高的车速在行驶,是因为妻子马上就要生了,所以他们要马上赶到医院。
郭文韬车子抛锚可能只是个意外,在丈夫下车找人帮忙的时候,妻子已经生了,那个陌生人就是他们的孩子。
对面的齐思钧和周峻纬表示遗憾但祝福,毕竟自己确实是棋差一招,愿赌服输。
邵明明文韬,恭喜你!回答正确!
周峻纬文韬真的很强,加上迟总在这种游戏里就更无敌了。
邵明明长队成功跨越赛点,短队遗憾淘汰。
齐思钧没关系,对面还有阿迟拦着,时间绝对不会短。
贺栖迟有人捧杀我!我要一轮就让他们弄下来不是很没面子啊!
贺栖迟头上的短队卡子一晃一晃的,再配上他有些小愤怒的表情,看上去是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郭文韬你头上怎么卡着短队的卡子?
之前都在全神贯注地玩游戏,因此郭文韬现在才看到贺栖迟头上的卡子。
贺栖迟卡子?什么卡子?
这种小卡子的存在感很低,再加上周峻纬的动作很轻,贺栖迟也确实不知道他头顶还有个卡子的存在。
贺栖迟伸手往头顶一摸,又看向头顶空空如也的周峻纬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贺栖迟哎呀不重要,你们头上有我也想有。
蒲熠星那你把那个摘了,戴我的。
贺栖迟?都是卡子干嘛还非要换一个?
郭文韬属于行动派,于是直接把自己的卡子也卡在了他头上。
写着“长”、 “短”的两个卡子正好对称,贺栖迟整个人远了看就跟头上顶了两根天线似的。
贺栖迟那要不这样,就光我带,你也别带。
说着也上手摘掉了蒲熠星头上的卡子,一把塞进他的裤子口袋里。
潘宥诚和邵明明站在一边,听到这话之后,还没反应过来,卡子就已经被邵明明摘下来了。
邵明明好了好了,让我们进入下一个个人赛环节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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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谢诺涵畅的鲜花支持!很抱歉,这两天忙着更新忘了这回事了,非常抱歉!
作者今天下午有急事,加更会推迟˃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