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歌抬手从花池中摘下朵莲花:“姐姐,你在这宫中待了这么久会不会想家啊?”檀林墨低下头深思了一番:“嗯…嫁进宫里,这皇宫便是家了”儀歌似乎心情不太好,他趴在圆桌上喃喃自语:“我阿姐最喜欢莲花了…”
思绪飘回在扬州的日子,儀歌身上穿金戴银毫不避讳地坐在内殿的龙椅上:“阿姐!”一位长相俊俏姿态端庄大方的女子急匆匆地赶来:“快让阿姐看看歌儿伤到哪儿了?”她轻轻抬起儀歌受伤的胳膊:“怎么能的?疼不疼?”儀歌委屈得撅起嘴:“疼~要阿姐吹吹”儀江燕眉头微皱:“锦硞,你怎么照顾殿下的?!”锦硞跪在殿堂之上:“回郡主,是臣一时疏忽导致殿下受了伤,还请责罚”儀歌拽了拽她的衣袖:“阿姐,我想吃你做的莲花饼” “这么大了还跟姐姐撒娇啊?”一道带有挑衅的声音传出,身着华丽的男人从殿外踏进来。
江宸走到锦硞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唉,歌儿…你阿姐可在跟本君商谈锦州之事呢”儀歌撇嘴:“阿姐!你看他”儀江燕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歌儿不理他,阿姐带你去吃莲花饼”儀歌挑衅地看了江宸一眼。
闻言,江宸无奈地扶着额头:“娘子,你可不能老惯着歌儿啊…”儀江燕轻笑一声:“夫君可是吃醋了?”江宸摆摆手:“我去处理锦州之事…锦硞,去帮着点郡主”锦硞起身:“是”
小时候,儀江燕正在上礼仪课,因为是未来女皇的身份,老嬷嬷总是严厉地对待她,每当这个时候,儀歌总会想出不同的办法欺负老嬷嬷。
姐弟情深,从小歌儿就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生怕受了委屈,儀歌的父亲总喜欢漂泊在外面很少回宫殿,似乎自幼就很少见到父亲,要说样貌…年轻时到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
想到这里儀歌叹了口气:“唉…”锦硞手搭在他的肩上:“殿下?”被叫的人猛然回头:“嗯?”锦硞将人打横抱起:“皇后娘娘,臣先带殿下下去了”檀林墨点头:“嗯”
儀歌靠在锦硞结实的胸膛上:“锦硞…”锦硞轻应了一声“在”儀歌搂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回寝殿吧…”锦硞没再回应。
内殿,儀歌轻笑一声,他拦着锦硞的胳膊:“锦硞,你今天去哪儿了?”锦硞从袖口里取出一个手镯,金子打成的手镯上镶嵌着祖母绿的宝石:“殿下,这是臣亲手为你做的”他抬起儀歌的手带了上去,儀歌撇见他手上的烫伤:“疼吗?”闻言,男人一愣…(这还是先前那个傲娇的殿下吗?):“不疼”儀歌掏出手帕裹在男人受伤的地方:“骗人,我屋里应该还有药…你等我给你找找”
锦硞犹豫着点点头,儀歌在屋里翻了好久总算找到一小罐烫伤药,他走到锦硞对面仔细的把伤口处理好:“好啦!”他刚要抬头,锦硞手突然护住儀歌的头:“殿下小心…”好险…差点就撞到桌角了,儀歌撇嘴:“还好有你在这儿,否则本殿下可惨了!”锦硞站起身:“时候不早了,臣去准备晚膳”
“哎!”儀歌突然叫住他,锦硞回头看着他:“殿下何事?”儀歌搂住他的腰,他轻轻抬起脚亲在男人的鼻尖上,荔枝香甜的气味围绕在男人的鼻间,一瞬间失神,儀歌亲薄的唇毫无征兆地落在他的唇边,柔软的质感,勾起男人的某些欲望,他吻的越来越深,儀歌解开他的衣扣:“锦硞”男人回过神,他猛的收回手:“抱歉!”他涨红着脸迅速跑开了。
只留下意犹未尽的人,儀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湿润的唇瓣:“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