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作者纠正一下字体(儀字打成了義,意思是一样的”
婚宴上,儀歌瞪了檀老爷好一会儿,儀母摸了摸他的头发:“歌儿怎么愁眉苦脸的?”儀歌扭头看向阿母:“阿母你看那边,就是那个老头!他前几日说我顽固之辈,还想动手打我”儀母撇向他手指的位置:“歌儿,大众之下不能出手指着他人”儀歌不服气的收回手:“哼,得亏他没在我扬州,切!”儀母从袖口里取出信件:“这是你阿姐要孤带给你的”儀歌接过信:“我阿姐今日可好?她夫君可有欺负她?”儀母笑了笑:“江燕可比你省心的多了”
儀江燕在书信中写着:“不知歌儿在京都玩的还愉快?歌儿大可放心,阿姐的夫君是个可信之人,如若玩得不愉快,可要告诉阿姐”
儀歌宝贝似的收好了信:“阿母,京都的挑花酿味道甚好,你且定要尝尝”锦硞为帝君倒了少许,儀母端杯尝了尝:“嗯,甚好”
檀林墨板正的坐在床榻上一声不吭,皇上吩咐下人端了些吃食:“朕听丫儿说你先前来的急还没用过膳,不知宫中的饭菜合不合你胃口,你且来试试”檀林墨轻点了点头:“嗯…”他起身移步到桌前坐下。
皇上盛了碗汤放在他眼前突然皱起眉:“你身子为何如此瘦弱?”檀林墨抬起眼看向他:“回陛下,佳琳从小身子弱…喝了不少药,不过如今已经养好了”皇上抓住他的手腕:“何时受的伤?”他掀开檀林墨的衣袖,檀林墨眼神闪躲欲要抽回手:“前些日子不小心磕碰的”皇上皱眉用力攥住他的手腕:“告诉朕是谁弄的?檀家人是不是欺负你了?”檀林墨摇头:“陛下,你弄疼我了…”
闻言,皇上松开了手:“…你不说,朕不强迫你,等你那日想清楚了告诉朕便是”檀林墨低头用衣袖遮住手腕上的伤:“陛下多虑了”“你好生歇息,有事尽管吩咐下人”皇上起身拂袖离去。
儀歌面色潮红的趴在桌子上:“…喝”儀母用眼神示意锦硞带殿下下去休息,锦硞点头,他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儀歌皱起眉:“你弄疼本殿了…我要砍你的头”儀母摆摆手。
他把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些,儀歌还是同小时候一样揪着锦硞的衣领安安静静地,经过御花园时,儀歌突然闷哼了一声:“…锦硞…别走”他闻言脚步一顿,过了半晌:“下官一生只守在殿下身边,绝不会离开半步”儀歌似是得到了回应,他紧皱着眉头舒展开来。
檀林墨穿着喜袍独自坐在亭下,他轻拂上琵琶的琴弦,淡雅脱俗的曲调回荡在御花园的亭中。
闻烬皱眉,不知是哪位没规矩的妃子又在吸引皇上的注意,琵琶声引人不由的想要靠近,身旁的随从不忍的摇摇头:“琴声着实动人,只是可惜皇上这会儿,应该再陪新来的娘娘…”闻烬抬手示意不要说话:“嘘”他们一行人向湖中心的凉亭走去。
——琵琶声渐渐消失…
檀林墨叹气,他扶额不知在宫中该如何是好。
“咳…”闻烬轻咳一声。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站起来转过身子,是娇弱又陌生的面孔,闻烬微皱眉:“…姑娘好兴致,不知姑娘是那个宫殿的妃嫔?”檀林墨珉唇:“我…刚进宫,先前只跟皇上呆在一起…”闻烬恭敬地鞠躬:“佳琳娘娘,下官名闻烬,从今日起便是娘娘的贴身御前侍卫了”檀林墨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不禁想到了皇上:“啊…你跟皇上竟有几分相似”闻烬浅笑道:“娘娘说笑了,夜里风凉,我们回坤宁宫细说”
“…好”
闻烬与隋贺安是亲叔侄关系,因为一些原因闻烬小时候流落宫外,少时被隋贺安认回,为了平息朝廷重臣的非议,闻烬只能做了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