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咋样也不能让汪新太得意,姚玉玲快进大院时突然停了下来,使手帕把泪擦干净,掏出镜子梳子仔仔细细地开始通刘海。
牛大力趁着姚儿停下来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气喘吁吁地赶上来,哎呀我的天呐,这姚儿也太能跑了,不过都哭成这样了还这么爱美呢?
“姚儿,你别哭了,我一定帮你找出来罪魁祸首,到时候我狠狠揍他一顿……”
姚玉玲理都没理她,亏她今天还拿着那些书信去赴约呢,谁知道居然面临着汪新这样的羞辱,书上说了,士可杀不可辱,她姚玉玲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想到这,姚玉玲雄赳赳气昂昂的进了大院,果然看见汪新在大院里到处乱瞄。
汪新看见玲儿从外面进来还惊了一下,玲儿是啥时候出去的?等看见她屁股后头跟着的牛大力,眉头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她这是找牛大力气自己来了?
汪新眼巴巴地凑过来,“玲儿……”
谁知道下一秒,姚玉玲就甩过来一发信,“汪新,你要是不想处了,反悔了,你可以直说,不需要干这种撮合我和别人的恶心事出来,怎么,你还怕我对你死缠烂打不成?”
姚玉玲这两天哭多了,鼻子越来越酸,怕再撑一秒就要不争气地哭出来,捂着鼻子就跑回去了。
她走了,留下汪新一脸懵,他啥时候撮合玲儿和牛大力了?不是,这谁要害他?他刚打开一封信要看,就被牛大力一把揪住衣领,“不是汪新,我咋不明白姚儿说的话是啥意思呢?啥叫不想处了?你给我翻译一下呗?”
汪新没空理他这个,“你想知道是谁干的不?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牛大力灰溜溜地松手,嘴上跟着说道,“别让我抓着他!”心里却巴不得抓不到呢,最好姚儿趁这个事跟汪新分手,自己这时候上去安慰安慰姚儿,这爱情,不就手拿把掐了吗?
马燕听到汪新的来意时不可置信道,“我能看出来?”
“人多力量大,我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我就问问你,你一看这字,你觉得像谁的?”
马燕咽了咽唾沫,认真研究着,“这咋还写错别字呢?不过这字看着看着确实眼熟哈?”
还是马魁路过瞅了几眼,见他们当回事的钻研,阴阳怪气道,“这年字写的跟蔡小年的年一模一样,怎么汪新,这都没看出来?”
汪新定睛一看,越看越像蔡小年的字,没空跟马魁贫嘴,老实认错就直奔蔡小年家去。
马燕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俩人嘴还怪严实的,就知道来让自己认字,也不说啥事,不过这一看就是情诗啊!有热闹看,不看是傻瓜嘛!
汪新来到蔡小年家,他和牛大力一左一右地站着,这架势十足,把蔡小年吓得不敢动弹。
这证据都拍在桌子上了,还有啥可狡辩的?更何况,这又不是啥大事,他道歉还不行吗?
“是,是我干的,我这不是心疼大力哥嘛,想撮合撮合他俩,这万一成了,不也是好事一件嘛?他俩到时候还得感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