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没想到这个宫子羽比叶夕雾的脑回路还离谱,这宫门里怎么感觉就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个明白人?
“羽公子,且不说你空口无凭的一番话,不仅侮辱了已故的兰夫人,还诬蔑了我和宫二先生!我只问你一句话,还望羽公子可以为小女子解惑。”
宫子羽对这个长相酷似其母的叶冰裳还愿意压下怒气,“你说!”
“退一万步来说,既然一切都是宫二先生的处处算计,那他为何要将执刃之位拱手让给你呢?为了现在机关算尽一场空吗?”
宫子羽别过眼,嘴硬道,“以前我不明白,可见了你的容貌,答案就在眼前,自然是为了遮掩他龌龊的心思。”
“那他大可留下来。这执刃之位还能留给你吗?羽公子?”
宫子羽不知如何辩驳,“即使你们角宫的人再如何巧舌如簧,凭一张张巧嘴也脱不了干系!”
叶冰裳此时是真的生气,若说那晚安抚宫远徵是假情假意的做戏,可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他们心底掩埋的委屈与不公。
“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天下的好处尽给你宫子羽占尽了不成!还要我说些什么难听话!宫门的缺席继承不论是在偏心谁,总之绝不会是为了宫门生计奔波在外的角宫吧?更何况,你宫子羽从小到大,为宫门做了什么贡献?锻造兵器的是宫紫商,研制医毒的是宫远徵,在外经商的是宫尚角,你宫子羽又做了什么能如此心安理得地坐上执刃之位?”
宫子羽咬牙切齿地捏紧拳头,青筋毕露,“够了!我会证明给你们看我是一个合格的执刃。现在,金繁,把贾管事带上来!”
贾管事一上来就指认宫远徵,说一切都是按他的吩咐办事。
宫远徵气的不行,马上就要冲上去打这个满嘴谎话的走狗!
忽然,身后传来一点阻力,叶冰裳拉住了他,冲他摇了摇头。
面对宫子羽的咄咄逼人,宫尚角居然让宫远徵进一趟地牢以证清白,实在是不能忍,叶冰裳狠狠剜了一眼宫尚角,打断道,“不需要。我和远徵弟弟相处时日尚短,可远徵弟弟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他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宫子羽看不惯她顶着自己母亲的脸却处处维护宫远徵,讽刺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叶冰裳并不理会,冷静的分析着,“背叛,要不就是威逼,要不则是利诱。贾管事为宫门做事多年,待遇优厚,乍然选择背叛,只有威逼一条路可保计划万无一失。”
叶冰裳灵光一现,话锋陡然一转,意味深长道,“那,贾管事连死都不惧,只能是用亲人来牵绊了?”
宫远徵和他共事多年,自然了解一二,适时补充道,“贾管事家里有一个儿子……”
还没等宫远徵说完,贾管事心如死灰,抱着必死的心冲宫远徵那边扔了毒药,毒药落地的一瞬间,滚滚黄雾弥漫。
“姐姐!小心!”
“冰裳!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