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些日子你都在做什么?”
姜雪宁打趣地目光看着叶冰裳,眼睛在谢危和叶冰裳之间转来转去。
“我这里有一封璜州那边的来信,姜二姑娘应该会感兴趣,不知道姜大姑娘愿不愿意替二姑娘跑一趟?”
姜雪宁瞪大了双眼,燕临的信她自然是在乎的,不过谢危这厮是什么逻辑啊?让姜雪蕙去替她看?
姜雪宁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比较谢危明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去了估计什么都看不到。
姜雪宁还得故作不在乎地成全谢危,“雪蕙,那就麻烦你替我看看了。母亲那边我会替你好好说的,不用担心。”
叶冰裳微微一笑,“多谢宁二妹妹了。”
薛定非看着谢危就这么抛下他和叶冰裳走了,那个姜雪宁也没有要捎他一程的意思,暗啐,“好你个重色轻友的谢危!没想到你个老古板也是这种人!你给小爷我等着!”
宫门外,藏于阴暗处的薛姝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谢危?姜雪蕙?真有意思,不知道临淄王殿下真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和别人是这么的情投意合啊?
有了这么一个意外之喜,薛姝美妙的心情即使是回家看到薛烨被打的鼻青脸肿也没有动气。
薛烨见状很是不满,“你有没有心啊?你弟弟我被打成这样,你还笑得出来?我今天一定要入宫找姑母,让她狠狠惩治那个薛定非,给我出一口恶气!”
薛姝不在意的笑笑,“只怕是白费心思了。薛定非今日已经入宫面圣,占尽先机,我们再做什么也讨不了好处……”
“难道就这样窝囊的咽下这口气不成!早知道在通州我就该杀了他!还有那个姜雪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处处阻挠我好事,还不是在通州和逆党厮混!”
薛姝眼眸一亮,“你说什么!母亲,其实也不妨事的,如今陛下体弱多病,又没有子嗣,临淄王殿下是继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只要我成为临淄王妃,还愁保不住薛家世世代代的权势吗!”
闻言,薛母和薛烨对视一眼,“姝儿,你是有法子了?”
薛姝自信一笑,“当然。”
第二天,薛姝就听到派来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报。
“姑娘,那姜雪蕙今日又去了谢少师府上,说是研习琴艺。”
薛姝气定神闲,“是吗?我也曾是谢先生的学生,若是谢先生只教姜雪蕙,不教我,岂不是厚此薄彼?”
“来人,备车马,带上琴随我去谢府。”
谢府。
“薛姝来了?她来干什么?”
剑书支支吾吾道,“薛姑娘说她是来向先生讨教琴艺的。”
谢危皱了皱眉,“那我这个做先生的也不好厚此薄彼,请她进来吧。”
“见过先生。”
“薛大姑娘怎么好端端想起找谢某研习琴道了?”
薛姝胸有成竹,意有所指道,“我这也是听说姜大姑娘受谢先生之邀来研习琴艺,这才厚着脸皮来谢先生府上讨教。”
谢危抚琴的手微微一顿,应对自如,“薛姑娘和姜姑娘都是我的弟子,如有疑虑,自然可以来找我解惑。”
薛姝微微挑眉,讶然道,“谢先生还想装傻吗?明人不说暗话,谢先生和姜雪蕙应该暗生情愫许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