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适时地开口打断,“徵公子不该如此鲁莽的,就算云为衫真的下了毒,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制的百草萃吗?”
宫远徵一时有些恍神,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我,我,我……”半天也没能说出来什么话,总不能说我最担心的不是哥哥,而是你吧?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紧张难辩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有点甜蜜地替他打了个圆场,“下次不要关心则乱了。”
宫远徵很配合地胡乱点点头,心里不仅有一种心有灵犀的甜蜜,还有一点背着他哥,勾搭自己名义上嫂嫂的愧疚感。
虽然他和浅浅什么都没有明说,可是宫远徵很奇妙地就摸到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宫远徵心虚地撇了一眼哥哥,发现他正在那皱着眉头,领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宫尚角能想什么?还不是想我身上武功为什么这么厉害呗!上官浅搞怪的冲他别了下嘴,偷偷做了一个鬼脸。
嗯,上官浅果然很了解他。宫尚角确实在思索这件事,只不过他感受到上官浅对宫门起码现在是没有恶意的,所以打算静观其变。
而羽宫那边可就没有这么温馨了。
今夜没有上官浅的配合,雾姬夫人还是被“无名”刺伤了。
昏迷醒来的雾姬夫人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我也不知道,我来子羽的寝宫找他,他不在,就在那儿等他,忽然之间,有一道利刃从背后刺向我,我无力反抗,尽全力发射响箭之后,就昏了过去。我没有看到她的脸,只是依稀闻到一股香味儿。应该是个女子。”
宫尚角“香味儿?夫人还记得是什么香味儿吗?”
雾姬夫人皱着眉回想,头很痛,呻吟道,“我……我不记得了。当时一切都发生地太突然了。”
宫尚角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是吗?”就带着宫远徵出去,前往长老院汇报情况。
宫远徵“哥哥,难道我们真的判断错了吗?雾姬夫人真的不是无名?”
宫尚角,“茗雾姬,姬雾茗。”
“我们一怀疑上她,无名就出手伤她?我从不信巧合。”
等等,香味儿,宫尚角莫名想起那个走动间暗香浮动的女子,她好像身上一直带着香味。
“等等,远徵,我们可能需要先回角宫一趟。”
宫远徵心灵神会,哥哥是又怀疑上官浅了,想起上次他们怀疑她时,上官浅受伤的泪水,踌躇地劝阻道,“哥,上官浅那么柔弱,而且我们之前已经冤枉过她一次了,她哭的那么伤心,难道我们真的还要怀疑她吗?而且明明雾姬夫人的嫌疑更大。”
宫尚角想起她哭的支离破碎的模样,有一瞬间心软,狠下心来说道,“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不查探一番,实在难以安心。”
角宫。
“扣!扣!扣!”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上官浅正在床上打坐休息,听到声音略一思索就知道现在进行到了哪里,没想到这辈子自己没去羽宫,雾姬夫人也还是自导自演了这一出,看来是被宫尚角逼到绝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