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句时,宫尚角特意瞥了一眼宫子羽,想看看这个弟弟还能说出什么混账话来。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宫尚角你休想包庇宫远徵!要审也要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可以。为了避免我“包庇”,你可以尽情审问远徵弟弟。”
长老们和宫子羽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宫尚角会会这么说,一时有点捉摸不定。
但最意外的应该是是宫远徵吧。
上官浅重来一世,前世种种对应现世种种,原来就连他口中最爱护的弟弟在宫门面前也可以毫不犹豫推出去吗?一时竟有些恍然。
宫子羽硬着头皮说:
宫子羽“徵宫有太多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屈打成招!。”
宫尚角宫尚角冷淡地回他:“我们对贾管事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
宫子羽呐呐的,一时不知道还该说什么。
上官浅觉得自己有点厌蠢,明眼人都知道凶手不可能是宫远徵,宫远徵怎么可能处心积虑地谋逆就为了他最讨厌的人当执刃啊?偏偏这个宫子羽一副认定的蠢样。还有,那个金繁不是号称最年轻的红玉侍卫吗?怎么也没看出来这件事不对啊?难道在绿玉侍卫的位置上待久了,脑子也会退化吗?还是说,蠢也会传染吗? 上官浅恶意满满地揣测着这一切,心里越想火气越大。
不气不急,宫子羽背后的秘密还没看到呢,先忍住,忍住。
正当上官浅表面美美微笑平息怒气时,正巧看到宫远徵看哥哥的眼圈已经发红。脸色苍白的少年紧紧咬着牙,愣是一个字也没说。
一股没来由的心疼不合时宜的冒出来。
宫尚角是天生的好执刃,但他绝称不上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甚至在上官浅看来,好哥哥也未必尽然。
聪明如宫二先生,怎么会看不出来弟弟的清白与委屈,可为了与宫子羽交锋,为了狗屁的公平与正义,可以让弟弟去受牢狱之苦,爱上这样的人,真的很苦,前世的她是,今生的宫远徵也是。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甩出两枚暗器,朝长老们射去。
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从腰间抽出配刀,疾速挥刀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烟雾有毒。
上官浅给云为衫使了颜色,心领神会,吸入烟雾等待昏过去。
宫尚角保护长老,宫子羽连自己也护不住,更别提保护她了。
在这期间,上官浅静静想着,这地板怎么这么凉啊。上一世宫子羽给云为衫服用了百草萃,给她身下垫了狐狸毛,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有没有这个荣幸啊。
意识昏昏沉沉之时,上官浅看到宫远徵那张尚带稚气的脸朝自己走过来。
宫远徵“还得小爷救你,你看看那个宫子羽那个废物有什么用?”
宫远徵宫远徵嘴上不饶人,故作粗鲁地提起上官浅上了房梁,手上倒是不客气的给她喂了百草萃,和刚准备下梁找上官浅的宫子羽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