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兜里的黑卡，秦楠川咧嘴一笑：“我知道。”
知道就好，顾祁甚感欣慰，直到他站在了五星级酒店的门口……
顾祁：是不是旁边那家小面馆？
秦楠川用行动告诉他，不是。
“欢迎光临。”
酒店里的服务员很热情，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顾祁难得的多看了几眼，果然，他的审美观更适合在国内待着。
偷偷记下了那几个女服务员的牌子，秦楠川决定一会让经理把她们调出H市。
进了包间，秦楠川自顾自的点起了菜，顾祁算了算，不多不少，刚好他一个月的工资。
顾祁也不客气，菜上来了就吃，虽然他吃了饭了，但，他就是还想吃，大不了一会没钱付账把这个什么川的同学留下来刷盘子。
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顾祁想着留下来刷盘子的什么川的同学，颇为细心的边吃饭边记下顾祁爱吃的菜，下次再换另外的试试。
本着不浪费的心态，顾祁把每一样都尝了一口。
付账的时候，两个人就这么坐着。
一动不动是王八，顾祁默默的再塞了一口菜。
秦楠川：……
“我来结账吧。”说着，秦楠川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我是老师，我来。”嘴上说着，手上没有任何动作。
“我来，算是给您赔罪了。”
“那你来吧。”
秦楠川：………
顾祁摊摊手，他没钱，有钱也不给，让秦楠川自己刷盘子去。
吃饱喝足走路回学校，消化一下。
禁门
顾祁：……
秦楠川：……
他忘了，中国的大学晚上是有禁门的，现在咋办？他倒是可以回家，那秦楠川咋办？扔大街上？好像不太好，垃圾不能乱扔，要罚款。
秦楠川他会告诉顾祁他是故意错过禁门时间的么？肯定不会啊。
“老师，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这话为什么听着这么怪异？
“各回各家。”
“不太好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理智一点，少年。
“好吧，勉为其难跟你回家吧。”
顾祁：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跟我回家了？
秦楠川：我做梦的时候。
顾祁：……
顾祁有生之年没想到会与自己的学生一起开房，咳，住酒店，别歪了。
“顾老师，我没钱了。”
秦楠川摊摊手，只有卡，没有钱。
“我也没有。”顾祁说谎从来不脸红。
“要一间单人房。”
“双人房。”顾祁立马打断了秦楠川的话，在他的不解中继续说道，“明天我叫人送钱来。”
“老师，晚安。”
“晚安。”
顾祁在床上辗转反侧，这剧情咋有点跳跃呢？他不是代课么？不是被央求着罚人写检讨么，咋现在变成开房了？虽然是双人床，但，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不同于顾祁的纠结，秦楠川有点迷茫，有点偏了，他不过是想刷个存在感而已，刷过头了，怕是顾祁想忘都有点难度。
要说吧，既然都开房了，不做点什么有点对不起自己：“老师我睡不着，我们来玩真心话吧。”
顾祁：……
“我睡得着。”
秦楠川：……
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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