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第一天,几乎快到了晚上,大家也都想着休息吧,我们年龄相仿,都是刚满十八九岁,巧的是我们都是外地人,也住在一块,也没有熟悉这里的人,大家来到这里不是想着怎么发展,而是非常想家。由于我们是外地来的,加上每个城市的病情都挺严重的,为了防止传播途径扩散的范围变大,很多地方已经由治安人员限制游行,我们能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也要遵守现状的规定,先隔离三天吧,确定我们本事安全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以前闹得很厉害的是发生在动物身上的瘟疫,而现在却是发生在人的身上,真的让现代人体验了古时候打仗的什么叫“黑云压城城欲摧”,有足不出户的,有没有熬过这段病情死过去的,有为了让病情不在恶化,不在传播的专家有家不能回的;是的,人类瘟疫比动物瘟疫更可怕,因为世界本身就是由人类主宰的,然而人类却生病了,有时候真的感觉世界进化特别快,就想小时候学课文一样,冰川融化,板块碰撞,恐龙也成了最早进化消失的生物,那人类会和恐龙一样吗?我们都不知道未知!
在这几天里,我们大家都很安静,有想家想哭了的,也不敢出声,只能在被子里悄悄的抽泣,生怕别人看了笑话,因为我也这样。后来大家熟悉了,在一起聊天才提到这个事,想来也挺好笑,多大一个人了。
夜里,很静,我们都没有睡着,在被窝里漏出来的缝隙都传出一丝弱光。我心想“大家都没有睡呀,他们还在想家人吗?”时间好长,怎么就睡不着呢?很快天亮了,窗户外面的白光照射进来,显得很冷漠,谁都不喜欢他,因为刚闭眼就天亮了,大家晚上没怎么睡,白天又来补觉;就在这时,“李夕梦,李夕梦,是你的电话吗?因为大家都在睡觉,是白也是静悄悄的,突然的闹钟声吵醒了杨念双,她以为谁给我打电话呢,但是第一次想起她没有在乎,第二次想起我仍然没醒,她到是被吵醒了,这才喊醒了我,我只是抱歉的关了闹钟,后来一年后才谈到这个事,原来那是我的闹钟,而且吵醒了她,我却睡得很沉,聊天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这事有点好笑。
这是隔离的第二天,好煎熬啊,活动受限,我们不熟悉,自然没有太多聊天,都各自拿着手机与亲人朋友聊天、倾诉、慰问。分享一些新鲜事,有个对床的朋友说,她把通讯录所有的好朋友都发了一遍消息,而我却不知道和谁聊天,因为不想打扰他们,大家都挺忙的,而且父母的问题总是很多,我不想回答太多他们的问题,也自然不与他们发消息。
这什么也不用做不能做的日子,过得真的很快,转眼就来到了第三天,大家开始聊天,分享自己带来家乡美食给对方,哇!我这个很爱吃的人简直就是有口福啊,分享美食的人自我介绍到“叫我小潘就好”,她对我们说到:“我家乡的,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喜欢,但是大家又才刚认识,之前也就不好意思给你们分享”,我们都回答她说“很好吃啊,很喜欢,这个市场上都买不到,你们家乡真是手艺人”。
突然,安静的房间里,有了欢声笑语,整个氛围也不在死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