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朝阳扶着赵客颤颤巍巍的走上房间,将体重如牛的赵客一把丢在床上。
赵客浑身散发着酒味,宴会的最后,由于香槟和拉菲所剩无几,喝得尽兴的赵客便让莫妮卡买了一箱啤酒回来,最后也只有维斯丁与哈里一同痛饮。按照其他的人意思来说,似乎是看不上这些价格廉价的啤酒。
走的时候,西田若还冷冷地看了一眼轻朝阳,泷也微笑着跟轻朝阳打着招呼。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中午12点了,这场无聊的会议整整进行了3个小时。
轻朝阳快速地洗了个澡便兴匆匆的去满大街乱逛。
世界最寒冷的大陆上——南极洲。
一个男人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悠闲地在冰冷刺骨的罡风中站着,身体周围有一层若隐若现的黑色雾气弥漫着。
男人将手中的雪茄点燃,这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渺小火焰照着男人的金边眼镜一亮。
男人小心翼翼地避开正在抱团取暖的企鹅群,一个白色的黑点在白茫茫的一片中正以鬣狗般的速度向北极圈中心。
经过剧烈的运动,男人的额头泛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终于,男人渐渐放慢了脚步。拿出一个精密的器械,古灰色的钟表上紫色的时针不断地跳动着。
呼出混浊的气体,男人像一座雕像般矗立在一座本不该出现的木屋前。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大陆,这明显不是猎户打造的。事实上,又有哪个不要命的猎户来到北极圈的中心——生命的禁区打猎呢,更何况这里除了满是脂肪的企鹅和男人没准就再也没有别的生物了。
小屋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任何来到这里的人会把他当做家一样看待,让人忍不住靠近。
男人通过【罪雾】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小屋传来的热量,疑惑的是这股足以和南极零下90度气温抗衡的能量没有把这座小小的木屋烧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不见有丝毫动作,站在木屋前就像一个即将归家的旅人。
“吱”的一声,门开了。
比男人更为夸张的是,从屋里走出的老人就像每天去公园散步的大爷一样穿着短褂短裤凉鞋。
老人的头发早已灰白,身体却挺的笔直,干练的短发就像针似的竖立着,整个人透出一股精气神。
“好久不见,拉菲尔教授。”男人缓缓说道,就像遇见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好久不见,麦德森,你看起来最近过得不错。”拉菲尔笑着说道。
“并不好,我在这个鬼地方整整待半个月。”麦德森整理这西装上因为长时间奔跑出现的褶皱。
“不过我今天看起来运气很好。”麦德森凝视着拉菲尔,身体就像一位蓄势待发的狮子微微绷直。
注意到麦德森的变化,拉菲尔轻叹一声:“何苦大老远跑到这世界的尽头来找我这个一无是处的老头子呢.。”
“酒店有令不得不从。”麦德森的语气冰冷的如同一个机器人。
“真是难为你了。”
“没办法,酒店的命令就算要我下到地狱去把你抓上来我也得照做啊。”
“我似乎最近没做什么吧。”拉菲尔的语气逐渐变得轻佻,“没必要大张旗鼓地跑来兴师问罪,不是吗?”
“勾结恶心的爬虫就是你的罪过。”
下一秒,麦德森飞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