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你……
薛远指着谢危很生气。
他不敢直接对苏雪诗发火,就只能对着谢危发火了。
薛远老夫看你们蛇鼠一窝。
薛远气的大骂。
谢危薛国公注意言辞。
薛远哼,谁不知道你和燕家要好,燕临的成人礼都是你主持的。
薛远别以为老夫真拿你们没办法,等拿到下封,看老夫怎么惩治你们。
薛远怒道。
谢危本官拭目以待。
谢危冷冷的道。
郑保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郑保再次喊道。
大臣们大大小小的事汇报了一下,然后退朝了。
苏雪诗抱着睡的很香的沈麟回去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早上起太早了,好困。
还要批奏折,还要应付这老匹夫和太后那个阴毒的毒蛇,可真烦。
第一天上朝就那么多事,烦死了。
御书房谢危在批阅奏折。
苏雪诗让嬷嬷哄着沈麟吃饭,自己吃了早膳去了御书房,看到谢危在看奏折,她悠闲的坐在一边看着。
只有郑保跟着她在房间里,苏雪诗对他挥挥手,郑保立马识相的离开了。
苏雪诗拿着椅子坐在谢危身边,捧着脸看的他认真的看奏折。
认真的模样真好看。
谢危转头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绝美的脸,比花还要美,每次看都忍不住心动。
漂亮的让人想狠狠占有她。
不过也只是他的念头而已,他立马继续看奏折。
他再疯也不会在御书房和她亲密。
苏雪诗却觉得无聊,手悄悄来到他的腰上,戳了戳他的腰。
红色的官服被他穿出了艳丽的颜色,如彼岸花一样艳丽夺目。
谢危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还轻轻揉了揉。
谢危别闹。
他温柔的看着她道。
苏雪诗我没有在闹啊,是谢大人在抓着哀家的手吧,干嘛说哀家在闹?
苏雪诗故作无辜的道。
谢危微微一笑,如清风拂面。
他低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一触即分。
谢危好了,别闹。
谢危这里不合适。
谢危宠溺的道。
苏雪诗这才不招惹他。
这奏折一批就是很久,苏雪诗呆的无聊,就出去了。
沈玠皇嫂。
沈玠笑着走了过来。
苏雪诗皇弟。
苏雪诗笑着看着他。
沈玠捧着一捧花递给苏雪诗。
沈玠这花开的正好,送给皇嫂。
苏雪诗皇上刚去,哀家没心情欣赏花。
沈玠啊,对不起。
沈玠立马把花收了回去。
苏雪诗没事。
苏雪诗摇摇头。
苏雪诗都是哀家太在乎先皇了。
这话听的沈玠心里酸涩。
沈玠皇嫂节哀。
苏雪诗唉!
苏雪诗叹了口气,美眸忧愁的看着沈玠,把沈玠看的心疼极了。
苏雪诗先皇刚走,可怜我孤儿寡母的就被人欺负。
苏雪诗美眸含泪。
沈玠谁欺负嫂嫂了?我去给嫂嫂出气。
沈玠紧张的问。
苏雪诗定国公,他对哀家很不满。
苏雪诗更因为你没有成为皇太弟,对哀家不满。
沈玠我并没有想成为皇太弟,都是他们自作主张的。
沈玠急忙解释道。
苏雪诗我知道,我相信皇弟。
苏雪诗信任依赖的看着他,把他看的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