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上课铃响了,同学们陆续回到教室。往常上课铃响了以后,同学们都非常的安静,这次却格外的吵,把余尧给吵醒了。余尧被吵醒,心里很不爽,眼带威胁的警告:“吵什么吵?在吵全记名字!”
“哎呀,尧哥,这不是有个转校生要来我们班嘛,我们也是好奇讨论一下,听说转校生长得可好看了,尧哥不考虑一下吗?”
“滚,没兴趣,还有不可以随便议论他人。”
“得嘞,小的这就滚。”
有了余尧的话后,虽然不吵了,但还是有人在小声讨论,余尧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理会。
“喂喂喂,老班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全班立马安静了下来,(19)班班主任可是出了名的“温柔”。
“大家都安静,今天我们班来了个新同学,大家欢迎一下。”
“啪啪啪——”班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
班主任挪开身影,从他背后走出一个皮肤白皙,手指骨节分明,黑色短发,身材纤细的……男同学走了进来!
“嘶——”
全班同学都倒吸一口气,纷纷议论:“我艹!怎么是个男同学?还长这么好看,他是人妖吗?”
“我还以为是个女同学呢,没想到居然是个男同学。”
“我不管,他好帅!我想跟他做同桌!”
“……”
“都给我安静!你进来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
“人妖”走了进来,站在讲台上,在班里扫视了一眼,然后自我介绍着:“大家好,我叫冷任希,从任三高中转来,以后的日子请大家多多关照。”
说完,冷任希朝一个地方看了一眼,又立马收回视线,由于冷任希动作太快,导致无人看见。
班主任看冷任希做完自我介绍,就询问冷任希:“冷任希,你要坐哪个位置?”
“老师,我想坐那。”说着,冷任希指了指宋远旁边的那个空位,宋元看到,抬了抬眼皮,洁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警告的眼神,周身气温瞬间降低。过了一会儿,又收回了视线,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趴在桌子上面。
虽然宋远收回了视线,但宋远旁边的同学还是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宋远,你有意见吗?”老师向宋远的方向询问。
“……随便”宋元敷衍的回答。
老师:“……行吧,那冷任希你就坐宋元旁边。”
冷任希走到宋远旁边的位置把东西放好,然后坐了下去。
“好啊,新同学也介绍完了,大家把课本翻到第八页……”
宋远翻着课本冷任希小声的与宋远交谈:“宋远,好久不见啊!想我了吗?为了躲我,你居然来了这里,你这是有多恨我呀!”
“闭嘴,再吵把你嘴撕了。”宋远不耐烦的看了冷任希一眼,出口警告。
冷任希委屈巴巴的看着宋远,一脸不可置信,伤心的闭了嘴。
宋元看了冷任希一眼,仿佛在说,再做出这副表情,别怪我不客气。
冷任希看到,知道他是真的烦了,立马换上认真的表情,转头开始认真听课。
“铃铃铃——”
“下课。”
“起立。”
“老师再见。”
“下课喽,哎,宋远,一起去食堂吃饭吗?听说今天食堂饭菜可好吃了,还有你最爱的胡萝卜炖排骨呢!”
“不用了,如素同学,我和宋远一起去。”
冷任希还有好多话想和宋远说呢,可不能让别人搅和。
但宋远可不这么想,立马出言道:“我和如……”
宋远话说到一半就被冷任希拉走了,并头也不回的对凤如素说:“如素同学,下次我们再一起吃!”
说来也巧,等宋远和冷任希到食堂打好饭,食堂的座位就只剩余尧旁边的两个了,本来冷任希是想单独和宋远坐的,现在也不得不和余尧坐了。
余尧看到冷任希和宋远,微笑着向他们招手:“任希,过来一起吃饭呀!”
“行吧,宋远我们去那儿吃。”
宋远本来也打算找个人多的地方吃饭,倒也没拒绝,走了过去。
宋远和冷任希刚坐下,余尧就不停地向冷任希发问:“任希,你为什么要转过来呀?你认识宋远?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冷任希也没有不耐烦,而是耐心的一一回答:“我是专门为了宋远转来的,我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们小时候玩的可好了,整天一起玩,一起吃,放学还一起回家,干啥都一起……”
“可是我看宋远好像不太想理你呀,是发生了什么吗?”余尧疑惑的问。
宋远:“……”
冷任希:“……”
余尧:“抱歉,我……是不是不该问这个……”
宋远:“吃饭。”
说完,宋远便埋头吃饭,余尧和冷任希也随之埋头吃饭。
宋远很快就吃完了,不等余尧和冷任希,独自离去。
“宋……”
冷任希乎还有话要说,起身准备追上宋远,却被余尧一把拉回座位上。
“任希,可以和我说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冷任希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好吧,当初……”
当初,宋远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石玉,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两人很小的时候就说过,长大以后宋远要取石玉,石玉要嫁给宋远,冷任希要给他们当伴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可是石玉的父亲石华为了家族利益,说服冷任希的父亲,让石玉嫁给人的任性,而石玉不知为何,没有反对。
宋远知道这件事后,既不开心也不恼怒,也没有伤心落泪。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是渐渐的对冷任希和石玉疏远,三人逐渐变得陌生。
后来冷任曦拒绝了这门婚事,祈求得到宋远的原谅,但这都已经没用了,宋远没有原谅他,也不会原谅她。
再后来,由于没了冷家的帮助,石家分崩离析,石玉也不知所踪,宋远和冷任希也变成了现在这样。
“居然是这样,我和宋远同窗两年,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可能这件事与他来说,是一件令他感到羞耻的是吧。又或者说,他早就忘了,毕竟都过了三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