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月长老曾经说过,宫门前山出了个百年难遇的草药奇才,就是徵宫之主宫远徴!
上官浅刚醒过来的那两天,是宫远徵每天调配各种补血、补气、伤口愈合的汤药,一碗一碗送到她房间里。
在这期间,宫尚角更是每天亲自监视她喝药,甚至端茶倒水都是他亲力亲为,并且不让她离开他的视野半步。
她醒过来的这两天宫尚角一直没怎么跟她说话,每天只是“张嘴,喝水,喝药”这些简单的词语,上官浅一度以为他是积攒着这些日子里所有火气,就等她身体恢复了再一并找她讨要回去。
她心里想,宫尚角肯定是听了宫远徴的话,怕她情绪波动大,受不了太大刺激,再来个二次自杀,所以一直敢怒不敢言。
第三天一早,上官浅再一次被宫尚角耐心地伺候着穿好衣服,洗完漱之后依靠在床头发呆,自那日自杀后,这人倒是没再捆绑她的手脚了。
也对,她一伤残人员怎么可能逃过大魔王的手掌心呢!
大魔王伺候完伤残人员,端着水盆出去了,上官浅无聊的看着房顶,终于放松神经仰天长叹,“哎~”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天天板着一张脸,跟谁欠他钱是的!”上官浅瘫在床上,小脚不安分的抗议一下。
就在她第二声长叹声刚落下那一刻,门“嘎吱”一声又开了,上官浅条件反射一般坐直身子,刚才那股无精打采的模样也瞬间收起来,换上她那招牌笑容转头朝门口看过去。
“原来你这么害怕我哥呀?”宫远徵抱着手臂,一脸狂妄,嘴角噙着几分嘲讽的笑容。
“哎呀,是你呀!”上官浅立马松懈下来,又瘫坐回了床上,吓死人了,她还以为宫尚角听见她背后吐槽他,来个回马枪呢,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哥每时每刻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打你下不去手,骂你张不开嘴,你这是什么态度?”宫远徴亲眼目睹哥哥这些天是怎么宝贝着上官浅的,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是一点不知足,枉费他哥一片痴心。
上官浅一听这话,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眼里心里只有他哥哥的小绿茶,一天到晚就知道挤兑她!
栽在这两兄弟手里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天哪,为什么不让她回去?她心里非常抗议这个世界的任务啊!!
“干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哥可不亏欠你啊!”
又来了,又来了!小绿茶又来了!
上官浅这次是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亲爱的远徵弟弟,我非常非常不理解,我是割腕自杀,不是自断双腿,为什么要让我天天躺在床上?”
“你、你别胡说八道,谁、谁是你亲爱的?!”宫远徵瞬间炸毛了!他还是未成年呢,这女人怎么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作为他哥的新娘,背后却语言上调戏他哥最宠爱的弟弟!哼!水性杨花!
一会儿他就去找他哥告状,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最好不要娶进门,有辱门风!
“哈哈哈,远徵弟弟太可爱了~”平时趾高气扬的小公子,背后竟然像只炸毛的小猫咪,好玩,太好玩了,上官浅笑的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