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官浅一副如死灰的脸,宫远徵嘴角笑意更明显了。
避孕的香料是他偷偷加在她每天的吃食里的,那天他无意听见几个角宫婢女私底下聊天,说自从那天他哥把上官浅抓回来以后,每天晚上都这样那样,动静大的她们都听见了……
宫远徵现在还记得当时他听了那个心情,想嚼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所以,他专门配置了避孕的香料,每天偷偷放在她的吃食里,以防他哥闻出来,他特意把味道降低到几不可闻。
他知道他哥每天早上都会亲自喂上官浅吃饭,从不假借他人之手,亲自喂喜欢的人吃带有避孕的香料的白粥,光是脑子里想想就让宫远徵异常兴奋!
他哥当然不知道,他哥恨不能把这个女人圈在自己的领地藏起来,谁都不让碰一下呢。
但如果她问,那他当然得满足一下自己的邪恶之心了。
“我哥当然知道,他恨不得让你生不如死,怎么可能让你怀上他的孩子?”
他如愿的看到上官浅身体轻微颤抖,面如死灰,这些还不够!他要让她更痛苦一百倍。
宫远徵走近两步,弯下身子,凑到上官浅面前,邪恶的笑意荡漾在嘴角,“你还不知道吧,等我哥玩够了就打算把你卖给万花楼了,不知道那时候你还会不会痴心妄想当我嫂子喽~”
“你说什么?”上官浅惊愕地抬起头,眼睛里写满了恐惧。
这就是宫尚角口中“生不如死”的报复?
万花楼那种寻花问柳的地方,把她卖到那里的下场是什么,她光是想一下就觉得羞辱难当!
上官浅用力挣脱双手上的束缚,既然逃不掉,那她必须尽快了结生命,她宁可死,也不会去万花楼!
绳子越挣扎越紧,她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用尽浑身力气,很快,她白皙的手腕上布满一道道带着鲜血的红痕,额间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可怎么挣都挣不开啊!
她的内力早在被宫尚角逮回来那天,被宫远徵强灌了禁封内力的药,现在她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挣扎一会儿,绳子依然完好无损,这么挣扎只是徒劳无益罢了,上官浅也渐渐从魔怔中清醒过来。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无辜脸,恳求地看向宫远徴,“徵公子,求你杀了我。”
“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上官浅还会求人?”
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宫远徵慵懒的在靠近床边的凳子上坐下了,还惬意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不会上你的当,如果我偷偷杀了你,我哥不会饶了我,不好意思,爱莫能助啊!”
大快人心!
宫远徵拿起茶杯轻酌一小口,然后紧皱眉头,不满的吐槽:“你这什么茶?味道一般。”
眼见着指望不上宫远徵能好心给她个痛快了,上官浅也不想再装可怜博同情了,她敛起泪水,又换回她的招牌笑容。
“味道一般?你忘了吗?这可是你哥的卧房呢!”
宫远徵“蹭”地一下站起来,“你!!”
“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下文来,每次都说不过这个讨厌的女人,他气的拿起还有半杯茶水的茶杯迎面泼在上官浅的脸上,最后还觉得不解气,直接把杯子也砸在她身上,然后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