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带上晕过去的上官浅迅速离开花宫。
从那天起,上官浅就被宫尚角捆住手脚囚禁在他的卧房里,以防这女人诡计多端想方设法逃跑,白天没有公事在身时,他都亲自喂她吃饭,即使有事走开,也会派他最信任的远徵弟弟在这严守着。
上官浅心灰意冷,白天还好,夜晚对她来说才是最可怕的!宫尚角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性情大变,以前理性克制,严于律己,不近女色的宫二先生,突然变得毫无节制,每晚对她没完没了地索取。
在夜晚这样那样时,他很少主动开口说话,不管上官浅如何挣扎求饶,他都好像听不见一样,凶狠发泄完,继续把她手脚捆上,然后倒头就睡。
等到第二天白天,他又恢复成以往一张冷脸,温柔至极地给她洗脸、梳头、穿衣服,喂饭。
就像今天早上,宫尚角给她穿好衣服,洗漱完,把她抱到床上倚靠床头,还贴心的在她身后垫了个软垫,一切都做好以后,他才端起一碗白粥,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才递到她嘴边。
上官浅一脸探究的看着他,三天了,一直都是这个状态,她不明白宫尚角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是无锋细作,算是他的间接杀母杀弟仇人,他理应恨她,第一时间就应该要了她的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是为了折磨她?
那为什么还要亲手喂她吃饭?
阶下囚不应该是这样的!
宫尚角冷眼扫了一眼上官浅,这女人又在盯着他发呆,肯定是又在想着逃跑,没门!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寒意,声音也冰冷了几分,“张嘴!”
他突然出声,上官浅冷不防被惊了一下,本能的张开嘴,紧接着一勺暖暖的白粥送入她的口中,她慢慢咀嚼几口咽下,这才回过神。
“你、为什么不杀我?”她看着宫尚角的眼睛小心翼翼询问,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眼睛里也随着流露出几分期待的眼神。
这个眼神在宫尚角看来却是如此讽刺!又想装无辜装可怜欺骗他?他不会再轻易上当了。
“我说过,想死,没那么容易!”之后他便没在开口说话,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她!
上官浅也拾趣地不再多问。
一个喂,一个吃,房间里只剩下勺子碰到碗壁发出的清脆声和察不可闻的咀嚼声。
很快一碗白粥见底,宫尚角起身端着空碗出去了。
之后的一个时辰里,宫尚角的身影再也没出现。
上官浅仰躺在床上望着房顶,哎!她刚才可能又把宫尚角给惹怒了吧,不然怎么会一个时辰了还没回来?
以往他就算有公事在身要出角宫,这屋里也必会有人看守,保证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可控范围内。
哎哎!三天了,如果她一直被囚禁就完不成这一世界的任务,完不成任务就回不去,回不去就瘦不下来,死循环了。
“哎!”这已经是她在这一个时辰里第二十次叹气了。
宫尚角对她恨之入骨,他弟弟宫远徵更是出了名的哥控,其他下人进了这屋更是哑巴了一样,嘴里问不出来一句有用的话。
这样的日子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总得想个办法打破现在平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