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玉彻底疯狂,咬牙切齿地说到:“你这个贱人!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靠一群男人捧着你罢了!凭什么只爱你?”
白妙妙听到这句话,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轻蔑地看着符玉,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就凭我比你强。”
符玉愤怒至极,猛地掐紧叶夕雾的脖子,叶夕雾发出痛苦的呻吟:“我那么爱他,为了他拼命修炼,随他上战场,为他受伤,他凭什么娶桑酒那女人!他是我的,只要你们两个死了,他就是我的!我的!”
白妙妙从她的话语中已经猜出符玉是谁了,没想到万年过去,又让她给修成人形了,果然还是要斩草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
符玉疯狂地笑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叶夕雾的脸开始变得紫色,呼吸变得困难。
符玉狂热地看向阵外的澹台烬,眼中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冥夜,看到了吗?你的夫人马上就要死在我手里了,你绝望了吗?痛苦了吗?还有她,”她指着白妙妙,“你心爱的人也一样会死,成为这阵中养料,哈哈哈!”
澹台烬在阵法外焦急万分,双拳紧握,声音沙哑:“你是天欢?放开他们!你的目标是我,为什么要伤害无辜?” 听到澹台烬的话,符玉更加癫狂,笑声中夹杂着泪水。
她死死掐住叶夕雾的脖子,另一只手指着白妙妙:“无辜?哈!一个是你的夫人,一个是你的心上人,一万年了,我看你们一个个活得多么快活,多么幸福!凭什么?凭什么我吃了那么多苦,连族人都被你杀了,我付出一切,却得不到你半分真心?”
符玉的指控令澹台烬心头一震,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再次体会到当时冥夜目睹尊上灰飞烟灭的绝望,眼神更是对天欢冷到极致。
“天欢,是你该死!是你害死了尊上,若不是因为你要屠杀墨河一族,尊上就不会耗废一半神力救人,更不会陨落在天罚下。尊上没有杀你,已经是对你仁慈了!” 符玉突然狂笑:“死的好!她活该,死了还不放过我,她算什么仁慈!”
她被尊上贬为蛇一万年,对她的恨已经让她徘徊在走火入魔的边缘,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些,但很快又回过神来,眼中闪过痛苦和绝望,对着澹台烬歇斯底里地喊道。
“是你先背叛我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她们都该死!我要让你也尝尝我的痛苦!”
趁她分神之际,白妙妙闪到她跟前,一掌拍飞天欢,把叶夕雾抢了过来,塞了一粒药进她嘴里。
被几人忽视的盛王比较悲催,在阵法的诛杀中,他已经只剩一口气了,手中的盒子往地下摔去,白妙妙将盒子吸到手中。
现在她一手搂着叶夕雾,一手拿着盒子,两手不得空。符玉以为她没办法对付自己了,狞笑着将从妖物身上收集来的血液全倒在阵法线条上,阵法威力一下增加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