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笑了一下:“我师父啊,那老头临死前非要派我来做好事。说是为他积德,让他投个好胎。”
宁远舟一副我信你才怪的表情。但他也没追问,只要她不生气了就万事大吉。
他拉着她的手,轻轻抚摸:“妙妙,你别怪元禄,你的伤好不容易才好了几天,这才好了几天,现在又要因为他割伤自己,他心里不好受。”
白妙妙莫名看了宁远舟一眼:“你不生气?不吃醋?”
宁远舟无奈将她揽入怀里:“我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割伤自已,我怎么不生气不吃醋。可元禄他是我弟弟,这是唯一救他的办法。我不能无理取闹,但我要全程陪着,而且伤好之前,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她一听,一把将他推到柱子上,她一手压着他的身体,一手戳着他胸口:“宁远舟,别得寸进尺!”
她退后一步,大声说:“我,白妙妙,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任何人的依附品,没有任何人可以限制我的自由,李同光不行,你也不行,其他人更不行!我虽然不害人,但不代表我在乎你们的死活,自己非要找死,我也不强求。而且,别在质疑我做的事,再有一次,我宁愿独自一人行动,免得总有人在旁边阻拦。”
她这些话既是说给宁远舟和元禄听,也是说给后面进来的人于十三他们听的。
外面的人听到她的话,所有人陷入深思。连准备来找她的任如意也停住了脚,她想了想,转身去找杨盈。
而房间里的宁远舟整个人都懵了,他的心情此时不知该如何描述,彷徨,心疼,心慌,迷茫,纠结,最后,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他走到白妙妙身后,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妙妙,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信你。你要去哪里,做什么事,我不拦你,但你能告诉我一声吗,让我能找得到你。我真的害怕再次见你奄奄一息的样子。”
宁远舟他这是即使强求,也要跟白妙妙在一起,谁让白妙妙是他唯一爱上的女人呢。
“行吧,告诉你,但是,我做事,别跟着,你仅管去做你该做的事,我不会有事的。”她对宁远舟还是多一份容忍。
毕竟他从一开始除了口头威胁也没对她怎么样。
在旁边的靠椅坐下,她把一个茶杯放面前,掏出“随心”剑。
“我来。”宁远舟拿出一把匕首。
斜睨他一眼:“你下得了手?”
但她还是小看了宁远舟,他的杀绝果断还是在的。只见他握着她的手,匕首扎在她的指尖,结果才出来一滴血就因为她强大的内力自动止血。
他又扎了一次,结果还是只出来一滴,他欲再扎,白妙妙一把抢过匕首。
“我自己来!再让你扎下去,我十个指头扎完都不够一杯。”
“我,这不是舍不得嘛。”
“那你扎我十个手指就舍得?!”她真是服了他,一个六道堂的堂主,杀人时的狠绝去哪了:“转过去!”
“哦。”他乖乖的背过身去。
白妙妙迅速在手臂划了一道囗,用茶杯接了满满一杯。
“好了。”
宁远舟连忙转过来,按住她的伤囗,拿出金疮药给她上药包扎。
她拿出药放在桌上:“叫他进来把药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