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人,就他是善人,你怕是没看到你面前劈柴少女和坐着喝茶的公子,多么鲜明的对比,白妙妙对任如意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佩服。
宁运舟不为所动:“我以前是六道堂的人,我会是善人吗?”
白妙妙连连摇头,他不是,他不是,他绝对是恶人,谈笑间就能杀人的人又怎么会是 善人。
宁远舟一抬头就看到在那连连摇头的白妙妙,就知道她肯定又在为昨晚的事觉得他很恐怖,他心里不爽声音一沉:“妙妙。”
“啊?我劈,我劈。”听到到略带威胁的声音白妙妙再不敢想了,一刀一根柴,一边劈一边念。
“八十,八十,八十。”
任如意继续说着好话,继而上手抓住宁远舟的手臂。
白妙妙稍稍转动劈柴的方向,顺便吃瓜看热闹。
任如意似在展现她引诱人的本领,宁远舟好像被诱惑了似的,放下水杯站了起来。
白妙妙看热闹看得忘了劈柴,她把刀拄在木桩上,双手握刀,下刀磕在手背上,眼鼓鼓的望着宁远舟和任如意的互动。
心里哇哦哇哦的叫个不停。
“你是白雀,想必朱衣卫教了你不少东西,你没有内力,却能成六道堂的人手里逃脱,证明你能力不差,门在那儿,自己走。”宁远舟拂开任如意的手,走到白妙妙跟前,拍了她头一下。
“妙妙,还不劈柴。”
“劈,劈!”
冲他翻了个白眼,拿起一根柴,把柴当作宁远舟,一刀劈了下去,瞬间两半。
宁远舟眼一抽,这小丫头是把柴当自己了,劈得那么狠。
任如意靠近,一脸着急:“我不走。”
宁远舟回头,眼神有点冷漠:“不走是吧。”
任如意点点头。
宁远舟突然抬手用力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旁边架子上,架子上的横条正好硌着她后背的伤,任如意痛得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白妙妙一惊:“诶,哥!你……”
宁远舟回头,冷冷的盯着她。
她吓得捂住嘴,但随即又松开说了一句:“你轻点。”
宁远舟顿时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透着一股令人难以承受的压迫感。
她把柴一扔,提着刀跑了:“如意姐姐,你先撑住,我去找元禄那小子来劝他。”
宁远舟回过头,望着任如意:“你跟她什么关系,值得她为你出头?”
任如意忍着疼痛,声音微弱:“是她救了我,否则我早死了。”
宁远舟狠狠把任如意按在木架上,他知道她的伤正硌在木条上,他就是要让她疼,看她是否忍得住,可任如意倔强不屈服。
白妙妙冲进元禄的房间,把正在换衣服的元禄吓了一跳,他抱着衣服挡着自己的身体:“你,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
“害羞个什么劲,又没二两肉,有什么好看的,不就光个膀子嘛,怎么像个大姑娘似的。”白妙妙对小男孩没兴趣,更何况在上个世界,她在海难见的光膀子何其多。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头儿还认你做妹妹,真是太……“元禄被气得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