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算无遗策的的赵执也是皱起了眉头说道:“她只不过是个毫无相关的人,跟我没关系。”
孟萍儿心里起了一份恼怒,压着心里怒气,给赵执找借口道:自己的确和他没什么关系,他身居高位,身怀武功,可自己什么都不会,一不小心就会成为负担,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脱身而不是恼怒他,要是自己对于赵执太过于重要才是真正的无法脱身。
那人说道:“此言差矣,我想要的不过是神云令,既然这只老虎都杀不了五王爷,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赵执眉心一皱回应道:“神云令我不知是何物,不过你若放了这女子,本王愿意倾尽帮阁下全力寻找。”
孟萍儿心想到,又是一个画大饼的男人,所谓的神云令一定在他手中,这个赵执不仅是个王爷,还卷入乱七八糟的纷争中,像这种人物要躲远一点。
绑架自己的男人丝毫也并没有因为赵执是个小孩子就放松警惕反而对他十分敬畏道:“那件东西并不属于你,你不过是得到老城主的亲传,可我们城中人才济济,你又是凭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年纪尚小还不够资格,若能留下神云令我还能饶你一命。”
只见赵执不多言语,只是目光放在我身上,我死死的盯着赵执,他这样坦然是天生的处事不惊,还是心中已经有了定数,又或者说已经想要放弃了我。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会想要赵执手中的神云令,估计对他的性命早都已经不想留下了。
赵执身后突然出现了许多黑衣人,他们手执长剑,从天而降,似乎有预谋一般,后又将绑架孟萍儿的男人围住。
“属下来迟,请王爷责罚。”也是一个少年大约十四五岁,眉尾处有一道淡淡的疤,面容清冷,身姿挺拔,他身后约有十几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样子。
赵执面色凝重的说道:“无碍。”
那男人见状着急把我扔到一旁,拿出长笛吹响,周围立马出现了许多狼兽,孟萍儿起身,趁乱逃到一旁。
以笛声控制野兽为自己所用,也只从传说故事中听过这样的能力肯定也是出自世家,独自一人号令群兽可抵得上千军万马。
那男人指挥着一匹匹狼,犹如不知疼痛般与黑衣人纠缠,泛着寒光剑刃划过狼皮,那狼仿佛不知疼痛,目光凶狠继续撕咬:阴森森的的狼牙狠狠咬破皮肤露出白花花的骨头,场面很是血腥惊恐。
这场面明显是赵执占了上风,孟萍儿躲在草丛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来到这个世界别说什么悠哉自在了,简直就是刀尖上跳舞的生活,可自己压根就没有那个能力,一不小心就成为别人的累赘,且赵执自己的仇家还是数不胜数,万一自己又被卷进去了,还不知是什么下场。
不知是不是一种错觉,她总能够感觉到白狐就在自己身边,既然三奶奶一直在耳边唠叨着是狐仙而守护着自己,那这样的话何必一直跟着赵执这个不确定因素太多的人呢?更何况他一直想找到白狐,也不告诉自己是寻找白狐的目的,既然自己的安全得到保证了那干嘛还需要赵执呢?
反正他从赵执身上顺了不少好东西出来,也能换不少银钱。
孟萍儿想到此处便动身,顺着有人踩出的小道上逃出,将后方的打斗抛之脑后。
本就是市井小人想要的不过三餐温饱平安顺遂。
孟萍儿进到城中,就找了一家当铺把赵执的羊脂玉当掉。
虽然还是一身破破烂烂的,但手里毕竟有了银钱,孟萍儿随意进入一间酒肆,喝了几壶寡淡的酒,吃了一盘热乎乎羊肉默默座在长凳上,耳边聆听酒肆中酒客们那些市井的调戏声,还有那些下等歌姬咿咿呀呀的小曲儿,望着酒肆大门敞开或是匆匆或是休闲的人们。
那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只是至于一场梦,只是到了一个旅游景点过会儿自己就该收拾行李准备开学报到了。
舞榭歌台,灯红酒绿,车水马龙,陌上街头柳色依依,孟萍儿站在街头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漫步在街上,想要寻一间客栈。
“小妹妹,你怎么自己一人在街上啊,你家人呢?”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孟萍儿驻步,发现一个脸上也是脏兮兮,衣服破烂烂的,就那样躺在屋檐处,还投一个小石子到孟萍儿脚下,生怕注意不到他似的。
那男孩最多不过十四五岁,面前摆了一个小破碗,孟萍儿心里觉得他估计是个小乞丐吧,于是往他的碗里丢了几枚铜钱。
自己还小,没办法挣钱得省着。
孟萍儿这样安慰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