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一场车祸林氏集团的大小姐林栀陷入了昏迷植物人状态,但是林家将这件事情都给压了下来,一直都没有透露出去过。
很快就到了出院的日子,一家人来医院接她回家,阵仗特别大,除了七大姑八大姨在林家的许多人都来了,叔叔伯伯,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兄弟姐妹们压了三辆车
林栀看着病房里一下涌出来的许多人只觉得受宠若惊
林栀:“你们怎么都来了,等回家了不就都看到了吗?”
林栀:“尤其是爷爷奶奶~您老年纪大了,还为了我这个孙女来回奔波,孙女真实不孝”
林奶奶宠溺的将林栀抱在了怀里,林爷爷也是满脸的慈爱,十分宠爱她
林奶奶:“你这个小猢狲啊,一年多了你才醒,都快吓死奶奶了”
林栀:“孙女不是醒过来了嘛~”
林栀:“奶奶~”
林栀抱着老人脑袋埋在林奶奶身上撒娇
一家人就这么欢欢喜喜的上了车,但是接踵而至的是一直以来没有完成过的婚姻,迟到了一年多,对方也等了林栀一年多
婚礼准备前夕酒店里发生了一件怪事,原本准备在婚礼上播放的CD影片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女人在镜头前梳头,突然回过头来七孔流血的恐怖模样吓坏了准备的很多工作人员
林栀向来是个不信邪的,将拍摄好的CD影片重新拿了回来准备自己一个人检查一番
将影片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更没有那些人所描述的什么梳头的女人
一道修长的身影走到她身边坐下,抬手将人揽入怀中,舒服的情侣家居服,自带一股清冽的薄荷清香
来人是林栀的未婚夫长生,秦家的长子,和林栀青梅竹马长大,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更是寸步不离的陪伴着
长生:“你都看了好几遍了,没有奇怪的吧”
林栀:“你看啊,我从头到尾的看了好几遍了,都没有他们说的什么梳头的女人,七窍流血,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长生摸了摸林栀的脑袋语气温柔:“那就说明不是影片的问题,你已经看了好久了,我们睡觉吧。老婆”
林栀想了想点点头,站起身将电视机关掉,把碟片收了起来
长生走过去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亲了一口:“走吧,老婆大人!”
*
关于酒店内部闹鬼的情形,因为碟片没有异样的缘故,婚礼如期举行
伴随着悠扬的婚礼进行曲,林栀一袭白色的抹胸婚纱,头戴皇冠头纱,手捧鲜花挽着林父的手一步步往前走,大屏幕上播放着CD的影片,突然,影片变成了雪花状态,林栀愣住了挽着林父停下了脚步
画面里一个身着红衣,披头散发的女鬼坐在一面镜子前安静的梳着头,一下一下一下,场内的灯光熄灭,只有大屏幕上散发着诡异的红光
林栀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大喊道:“抵住门!大家快出去!”
林栀:“长生!”
十分诡异的环境下大家瞬间一哄而散,林栀快步上前拉着长生就往外跑
...
赵吏等人接到电话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林栀发丝凌乱的散落在脸上,婚纱还没有换下来,披着长生的外套,惊魂未定的坐在沙发上
刚才的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所有人都想不到,原本以为是CD的问题结果却是场地的问题!
夏冬青:“栀子?!”
娅:“栀子?!”
赵吏:......
林栀头气头看着三人,眉头微蹙,在脑子里仔细思索却什么也想不到
林栀:“你们认识我?”
娅轻声道:“应该是栀子的转世”
夏冬青不解:“可是为什么这么大了”
娅:“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赵吏上前一步看着林栀的眼神十分复杂,转移了视线道问:“说说吧什么情况”
长生轻轻拍了拍林栀的肩膀作为安慰,将三人带到会客厅做交待
长生:“是这样的,今天是我和我老婆的婚礼,我们准备了一个CD在婚礼的时候播放”
长生:“但是很奇怪,画面突然变的诡异,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姑娘坐在镜子前梳头”
赵吏:“能让我们看看CD吗?”
长生抬手将人拿来:“当然是可以的,不过婚礼前几天就有工作人员在彩排播放的时候看到过这个诡异的画面
长生:“但是当天我老婆就带回家看过了,CD并没有什么问题,今天播放的时候又出现了问题,我们怀疑是场子的问题”
赵吏将片子看过,里面的内容呢是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襁褓开始,然后一起上学,毕业,最后相爱,一直到结婚的全过程,其中还穿插着几张林栀刚从一眼醒过来两人见面的场景,赵吏看着这一切心情有些复杂
夏冬青:“赵吏?”
娅:“赵吏!!!!”
赵吏:“啊?干什么,喊这么大声”
娅:“你怎么了,刚才叫你半天了你都没反应,片子你看完了,感觉怎么样啊”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赵吏赶紧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将笔记本电脑盖起来
赵吏:“的确不是CD的问题,带我们去场所看看吧”
林栀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出来,头发重新梳过了,衣服舒适的就是脸上的妆容还没有卸
林栀:“我和你们一起去”
长生赶紧走可过去将人搂住:“我去就好,你还是待在酒店休息吧”
林栀摇了摇头:“不行,我得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断我的婚礼”
长生还想说什么就被赵吏给打断了:“那就走吧,别耽误时间了,一起去”
来到场所里四周凌乱不堪,绸缎飘零,花瓣遍地飘落,支柱也全都倒在了地上,而大屏幕上已经黑屏,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阳光明媚
林栀上前点开遥控器再次播放视频,却发现已经没了异样
林栀蹙眉而起:“怎么会这样”
夏冬青:“这里没有鬼”
赵吏:“确实没有,应该过,是走了”
林栀:“走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