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怕执刃知晓此事会牵连到无辜的新娘,便想隐瞒此事,可还是被知道了,那些新娘被关入地牢,说是要给宫远徵试药。
宫姈角觉得那些新娘何其无辜,便来了徵宫,就看见宫远徵在侍弄他的那些毒花毒草。
宫姈角宫远徵,你当真要拿那些新娘试药?
宫远徵手上动作不停,目光始终在那些花草上。
宫远徵怎么?
宫远徵你要替她们求情?
说完起身看向宫姈角。
宫远徵整日与那宫子羽厮混,如今倒变得与他一样愚蠢。
宫姈角宫远徵,我不过问问,你说话这么难听干嘛!?
宫远徵哼,你与那宫子羽以后少些来往。
宫远徵半分好的都未学到。
宫远徵也是,他宫子羽就没有优点可让别人学。
宫姈角气不过,拿起他放置在桌案上的手套戴上。
然后将他的那些花草胡乱拔了几株。
宫姈角哼!
拔完起身对他哼了一声后便将手套脱下,跑了出去,这些花草可是他平日精心照看的,再不跑,她怕自己要给这些花草当肥料了。
宫远徵宫—姈—角!
听到宫远徵带着怒气大喊,宫姈角在跑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
宫远徵在原地看着那几株被她拔掉的花草,嘴角微微上扬,也不知是被气笑了还是什么。
宫远徵小丫头这胆子被宠的越来越大了。
羽宫
宫姈角子羽哥哥,你真要去救那些新娘吗?
宫姈角执刃知道肯定会怪罪下来的。
宫姈角一脸担忧地看着宫子羽。
宫子羽必须去。
宫子羽这么多条人命。
宫子羽那些新娘是无辜的,不可为一人错杀十几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宫门变得与无锋一样。
宫子羽眼神坚定,丝毫不动摇。
宫姈角那我与你一起。
宫子羽姈角,你不能去,我不能连累你。
宫姈角子羽哥哥,从小我就跟着你玩,这次怎么能少?
宫子羽犹豫了一会儿。
宫子羽那你小心,到时候执刃怪罪下来,把事情全推到我身上......
宫姈角见宫子羽还是犹犹豫豫的,直接拉起宫子羽,将他推出去。
宫姈角哎呀,别废话了,要救人还不赶紧走。
宫姈角还不忘后面的金繁,转头朝金繁说。
宫姈角金繁,跟上。
宫门戒严,夜巡的侍卫以整齐划一的步伐路过。
刚过交更时间,侍卫营里,一群年轻气盛的男子正端着木制水盆,拿着换洗衣物行走在廊檐下。
大冬天的寒气中,不少壮硕的年轻侍卫依然赤着上身在中庭练武,可见肌肉分明,拳脚有力。
突然,一个华美玲珑的女子背影身姿婀娜地走进侍卫的集体住所。
她所经之处,惊呼不断,年轻男子们的脸都涨红,特别是那些没穿上衣的,慌乱地一边抓过衣服遮挡身体一边行礼,结结巴巴的。
其中一个侍卫舌头打结了一般,
侍卫大······大小姐。
侍卫另外的侍卫纷纷行礼。
侍卫大小姐。
侍卫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侍卫啊......大小姐。
来人正是宫家商宫的独女、大小姐宫紫商。
只见她的脸圆圆的,眉目间带着一种温润、吉祥的喜色,水灵、生动。
她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在年轻男子赤裸的铜体上来回打量,似乎很满意这侍卫营的盛况,眼角都弯了起来,嘻嘻痴笑。
看见所有人对自己郑重行礼,宫紫商羞涩地摆着手。
宫紫商不用,不用......不用穿......
一个正在套衣衫的小侍卫尴尬地停下来,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宫紫商冲着众侍卫说完,又害羞又有点娇嗔地问。
宫紫商金繁呢?
年轻小侍卫回答。
侍卫金繁哥还没回来。
宫紫商略怒。
宫紫商成何体统!
宫紫商这么晚了,夜不归宿,外面这么危险,你们这些男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众侍卫低头行礼:“属下一定誓死保护好大小姐。”
宫紫商捂着嘴,喜得眼睛眯起来。
宫紫商我也会保护你们的,放心放心。
众侍卫不知道如何回答,脸红低头。宫紫商又问。
宫紫商有人知道金繁去哪儿了吗?
之前那个套衣衫的年轻侍卫小声说:“我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金繁哥在少主门口......”
宫紫商有些意外。
宫紫商金繁不守着宫子羽,跑去少主门口干什么?
她寻人不得,但好歹饱了眼福,背影很快又消失在廊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