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见身旁的人一直看着湖面不理他,有些小心翼翼开口
宫远徵宫姈角?
宫姈角干嘛?
少女应答,但还是看着湖面。
宫远徵你不会生气了吧?
宫姈角没有。
宫远徵没有就好。
宫远徵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没有生气那就可以继续逗她了。
宫远徵宫姈角,你知道哥此次下山是去干嘛吗?
宫姈角转头看了一眼宫远徵,又看向了湖面。
宫姈角只说了有事,需要下山,归期不定。
宫远徵哇,哥居然没告诉你他下山所为何事,他可全跟我说了,还说给我再带些外面的稀罕玩意儿。
宫姈角本想怼他,可哥哥走时确实未曾告诉她是何事,思及此,有些落寞。
宫姈角不与你争辩,我去找子羽哥哥。
宫姈角起身大步流星向羽宫走。
宫远徵宫姈角!
宫远徵你不许去找宫子羽!
宫远徵记得起身大喊,脸上带有些许愤怒。
宫姈角自然听见了,不过她没有会回头,谁让刚刚他那样对她,她就是要惹他生气。
虽说哥哥也不喜宫子羽,但她因从小与宫子羽一起玩耍,关系自然要好,毕竟小时候哥哥整日练武,宫远徵又总与她对着干,也就宫子羽和宫紫商总带她玩。
宫姈角刚走到宫子羽房前就看见金繁从里面出来,一脸怒气还带有些无奈。
他是宫子羽贴身的绿玉侍卫,宽肩窄腰,侍卫服下身姿笔挺,面容清朗俊逸。
宫姈角金繁,子羽哥哥在里面吗?
金繁行了个礼。
金繁回二小姐,公子不在房内。
宫姈角不在?
宫姈角那他去哪了?
宫姈角你这是要去寻他吗?
金繁是。
宫姈角那我与你一起吧。
金繁有些为难地看向宫姈角。
金繁公子怕是去了旧尘山谷,二小姐跟去恐有不妥。
宫姈角为何?
宫姈角你和子羽哥哥去得,我怎么不行?
金繁这......
宫门有规定,未经允许所有人不得擅自出宫门,至于宫子羽,他自小便顽皮,每次都偷偷从暗道出去。
见金繁依旧为难的样子,宫姈角开口
宫姈角你放心,执刃若是怪罪下来,我定是不会连累你的。
说完便拉着金繁走了。
金繁欲哭无泪,他担心的是执刃吗?
他担心的是宫尚角,就宫尚角那脾气和他宠自家妹妹的程度,他知道了估计能将整个羽宫翻了。
金繁和宫姈角来到旧尘山谷,走至万花楼前,金繁停下了。
宫姈角怎么了?
宫姈角子羽哥哥在这里面?
宫姈角见金繁停下便止住脚步,看向眼前的万花楼。
烛火闪动的房间里,光线昏暗,显得有些暧昧,一双纤细白皙的脚从暖阁的棉被里伸出来,一位身着薄衫的女子缓缓下床,赤脚轻声走到已经快熄灭的火盆前,添了新炭。
床边还有个软榻,上面躺着一位正在熟睡的年轻男子。
不久,女子走到软榻旁,坐在地上,凑近看他的脸。
肌肤如玉,轮廓分明,唇浅眉深,即便闭着眼,仍给人一种说不清的暖意。
万花楼是取乐之地,比起夜里,现下格外冷清、寂寥。
男子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