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再续,书接上一回。
宫唤羽见两个弟弟都安分下来后,随即就看向跌坐在地上的侍选新娘们,随即露出了一丝僵硬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歉道:“很抱歉,宫门这次让诸位新娘们受了委屈,我在此代表执刃给诸位小姐们赔不是了,女院那边都已经让人打扫好了,待会儿,诸位小姐就可以跟着侍女们前往女院好好的洗漱一番,睡个安稳觉了!”
此话一出,原本还有些瑟瑟发抖的新娘们一听,顿时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神色,就三三两两的互相搀扶着站起身给宫唤羽道了一声谢。
随即就互相搀扶着跟着侍女去了女院,此时女院灯火通明,已经有医女在等候了,见到新娘们都到了后,就开始将解药给诸位新娘们服下,随即在侍女的服侍下,开始沐浴更衣,毕竟今天受了不少的惊吓,在洗漱后都早早的灭灯休息了。
而地牢里今夜却一点也不平静,此时宫唤羽在看到还在昏迷但我郑南衣,随即就在一旁的水缸中舀了一瓢水,直接兜头泼在了郑南衣身上,郑南衣在冰冷的水直接刺激的醒了过来,宫唤羽见人醒来后,则直接走到一旁将案几上的宫远徵研制的一壶毒酒倒了一小碗,随即端起来,与郑南衣四目相对。
宫唤羽随即就开始利用起郑南衣,好来完成他接下来的计划,还将写有关于无量流火的信悄无声息的藏在了郑南衣衣服中,随后就转身离去。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扫去了昨日的阴霾。
羽宫内,宫子羽因为昨晚宫远徵的那一掌,受了些内伤,昨夜根本没有睡好,一大早就起身坐在案几旁揉着伤痛的地方,在看到金繁进来后,头也不抬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早啊!”
金繁在看到自家主子那副模样,忍不住开口道:“还在痛吗?”
“有一点!”
“让你昨晚逞能,明明打不过宫远徵,还非要与宫远徵一决高下!简直就是活该!”
“谁说我打不过宫远徵的啊?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拖后腿的,我说不准还可以与宫远徵五五开呢!”宫子羽有些不服气道。
“梦里的五五开吧!”在听完宫子羽那番话后,深知自家主子能力的金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嘟囔什么呢,还是闭嘴吧,不用猜,我就知道你是在骂我的。还有,那个,我待会儿要去找一个人,你就不用跟着我了!在这等我!”
“你又要干嘛去?”
“你管我干啥?”
“你,我摸着良心说一句,我真的不想管!”金繁有些无奈的摸着自己的胸口道。
“那你有良心嘛你?”宫子羽毫不客气的怼了一句,随即就起身朝屋外走去。
气的金繁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逐渐远去的宫子羽,随即自言自语道:“良心,我还是有的,但被狗吃了!”
这时候的徵宫宫主宫远徵在听到昨夜给新娘们诊脉的医女汇报着昨夜的诊脉情况,在听到药阁凤家大小姐凤昕桐好像并没有中毒,听到这里的宫远徵则是感到了一丝兴趣,随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挥了挥手,让人的下去,自己思索了片刻后,决定还是先去审问昨晚抓到的刺客,等这件事解决后,再去探一探这位凤昕桐的虚实也不迟。
想到这里,宫远徵这才前往地牢,地牢内,郑南衣双手被铁链吊着,身上还是穿着那红嫁衣,但此时的红嫁衣上变得脏兮兮的,上面要不是暗色的血渍,郑南衣在听到脚步声后,这才抬起头闻声望去,就看到了一位面带诡异笑容的少年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位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徵宫的宫远徵了。
宫远徵先是瞥了一眼郑南衣,随即看了一眼一旁案几上的东西,思索片刻后,心中暗道:“有人来过了!”
但转念一想,想必是少主宫唤羽了,随即就盯着郑南衣,一字一顿道:“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就你这样的能力和身手而言,估计是最低的魑吧!哦!不对!应该算得上是魑中最差的,所以就被无锋当做棋子给放弃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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