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倾覆,一夕之间。
冬雪装潢着一座盛京之城,朱红瓦翠的宫墙之中,压抑着阴郁之色,陛下病重,皇后被软禁与宁安宫。
如今真正的掌权人...是太子少师,谢危。
满朝文武,无一人敢指责此人的谋反。
沈氏皇族,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邀月宫,千秋殿。
千秋月别西楚将。
晦暗不明的月色印入殿内,摇曳的烛火,让人看不清里头的春光。
华服散落了一地,月光之下,泛着盈盈的微光,鲛纱的床幔遮着榻上春光,隐隐约约,细弱的哭声,闯入耳中。
千秋殿外,宫女瑟瑟发抖,死守着殿门,不敢有一丝动作。
谢危打的是清君侧的名声,可做的事,就是明晃晃的谋逆之举,天子尚在昏迷,可他,闯入着后宫毫不避讳....
宫中上下,谁不知道千秋殿住的是谁?
是燕淼!
那个哪怕嫁了人,天子也要逼迫和离改姓入宫的燕淼!
千秋宫,是天子亲自题字,自燕淼入宫,荣宠不断,就连皇后和皇贵妃都要..避其锋芒。
可如今...
宫女瑟缩的看了眼殿内,烛光隐隐约约,纱幔上坠着的珍珠泛着光亮。
床榻之中,黑纱蒙着眼,她的手被锦缎捆着,眼泪滑落,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如同冰凉的刀子。
她呜咽出声,那双手松开,下一刻掐上了皙白的脖颈,渐渐收紧。
“不..不要...谢危...!”
她声音颤抖,下意识的想要拉开他的手。
谢危那双手渐渐收紧,他轻蔑的笑着,好似她的命在他眼里无关紧要。
燕淼思绪渐渐开始恍惚,她眼前闪过许许多多的景象,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那禁锢着她的手松开了...
她喘着气,黑纱蒙着眼,看不清任何景象,但她知道,此刻的谢危,一定毫不掩饰对她的恶意。
那双手开始去解开她的寝衣,一点一点,有些粗暴,娇嫩的肌肤留下点点红痕。
借着月光,谢危看着她,眼底夹杂着狠和爱。
他掐着她的下颚,毫无温柔的亲吻撕咬,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腹。
他看着她呼吸渐渐急促,继而脸颊染上绯红,他勾唇笑了笑,靠在她耳畔,呢喃低语。
“燕淼,你讨好我,我就放了他好不好?”
他声音轻柔,却好似恶魔低语,燕淼有一瞬间的瑟缩...
但很快,她摸索着吻上了男人的唇,谢危似是满意的笑了,继而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引人跌入欲望的深谷。
谢危的动作算不上轻柔,扣在腰上的手愈发用力,另一只手,扯开了她面上的黑纱。
柔和的月光倾泻,燕淼一双丹凤眼带着三分媚意,可更多的是畏惧。
泪水止不住的滑落,谢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为什么要落泪,”
“我的淼淼,你不是要救他吗?”
“只要我开心了,或许还能让你们见一面...”
他声音蛊惑,手上动作不停,看她落泪,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未完待续.
初遇芜湖,少歌和宁安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