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陈诀拨通了池间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传来了池间玩世不恭地声音,“陈诀,有什么事需要你来找我?”
“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去做”
“详细说说”
……
“噢,你让我去掩护这个叫月殊的女人离开是吗?”,池间正在自己的春日餐厅中,喂着鹦鹉,懒散地说道
“这件事也就只有你能做”,陈诀解释道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电话那头,池间懒散地应下
电话挂断后,秘书敲响了陈诀办公室的门,告诉他,贺轶到了,而后,陈诀起身离开了座位,走出了办公室
“林家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它们最近这些日子可不好过”,贺轶坐在了沙发上,见到陈诀便脱口说道
陈诀走到了沙发上,坐到了贺轶对面,回应道:“教训给够了,我也希望他们能懂”
“怕就怕,它背后的人可不让他们停下来,你说是吗?陈诀”,贺轶举起一杯茶,悠哉地说道
“他如果想,那他来就好了”,陈诀也举起茶杯回应
“单单你一个人,怎么能赢呢?不如结个朋友?”,说罢,贺轶放下茶杯,伸出了手
陈诀没有一点惊讶,他很早之前便和贺轶就有联系,更何况二人曾经也当过同学,有过交集,他放下茶杯,握住贺轶的手,说道:“你说的也是,一个人怎么能赢”
贺轶笑出了声,紧接着说道:“过些天,我老婆回家,不妨带你的小年来我家,我们亲自下厨给他们展示展示?”
“怪点子还是你想得多”,陈诀笑着打趣道
“那可不,不然我怎么追到我老婆”,贺轶一脸春心荡漾的说道
“行了你”,陈诀制止了他
另一边,月殊出院后被文叔带回了家,而李言则被安排了一处新的住所,月殊打开家门,迎面而来的不是她所期待地武亦泽热切地关怀,而是冷冰冰的气息,偌大的房子在她离去后便再也没有人来过
她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手机,此刻已经上午11点了,仍没有一丝关于武亦泽发来的消息
此刻她如坠冰窟,心中更是冷到了极点,她笑着,她嘲笑着自己,嘲笑她自己太傻了,仍然还在傻傻期待着武亦泽会和自己解释
但同时,她心中的怒火再度燃起,将这些天来美好的回忆一并烧去,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露出阴鸷的眼神,对着文叔说道
“是时候让这场棋局有胜负之分了”,月殊冷冷地说道
“我懂,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李言小姐”,文叔急忙起身说道
“让她来老宅,你去接她,我已经安排了离开的后路”,说到最后,月殊哽咽了一下,随即目送着文叔离去
在文叔走到门口时,她望着文叔的背影,说道:“文叔,再见了,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文叔此刻回眸,眼里含着泪,说道:“月殊小姐,今后的日子,你要安好,照顾好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会的,文叔,再见了”,月殊含着泪,目送着文叔离去
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多年前,武亦泽在掌权后,将月殊赶出了家门,而月殊站在老宅的大门前,回眸望着前来送她的文叔,二人各自道别着,这么多年,文叔早就将月殊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自己当了武老先生的手下多年,也尽职尽责了多年,可却只能看着武亦泽和月殊走向这样的结局
“也许一切都是天意了”,文叔感叹道,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