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别年转过头,笑着说道:“我的朋友啊,叫做月殊”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的陈诀与贺轶微微晃动了身躯,脸上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东西
见到二人有如此大的反应,沈别年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月殊这个人是有什么不好的吗?”
“可我跟她相处我觉得她人很好啊”,沈别年不解地说道
“不是说她人不好,小年,而是她身上有太多纠纷了”,陈诀解释道
“她是武亦泽的夫人,但外界在传,武亦泽并不爱她,是她仰仗着家族,设计了他,让他娶了她,又害得武亦泽那小情儿流产了”,贺轶在一旁补充道
“她不是这样的人,她才是可怜人!”,沈别年反驳道
“小年,并不是说阻止你和她交朋友,只是她的作风很难让人怀疑”,陈诀担忧地说道
“可我跟她交谈过,她并不是那样的人,相反,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沈别年继续解释道
“她还哭着告诉我,她的身世,她并不受家里人待见,她自己就是一枚棋子,为了家族利益而献身的最好棋子,她的一生受尽了束缚,宛若提线木偶,在为他人而活,在不断赎罪,在失去自由中不断挣扎”
“月殊也从未做过害人的事情,她也没有设计那个什么武的,全是她的家族安排的,而她是喜欢那个人,可却被唾弃,难道她就活该了吗?”,沈别年语气激动地说着,她的神情坚定
在场的众人明显被震撼,怔愣在自己的座位上,连同贺书轶也一样
“这些话,是她告诉你的?”,陈诀问道
“是,都是月殊告诉我的,在她告诉我听时,听着她一字一句真诚的诉说,我真的感觉到了窒息感”,沈别年有些痛心地说道
突然,贺轶的手机传来一阵铃声,他拿起手机一看,是沈知书打来的,他拨通了电话,随即招呼道:“书轶,沈爸爸来电话了”
“来啦来啦,爸爸!书轶好想你!”,贺书轶就像一个奶包子,从椅子上跳下来后,小跑到了贺轶的面前,接过手机,他就跑到一旁去和沈知书说话去了
“沈小姐,我知道你很可怜月殊小姐,但这是南岸城,凡事都要留心,在没有得知真相前,任何眼泪以及所谓的真诚都有可能是装的”,贺轶一针见血,点出了关键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不像装的”,沈别年回应
“小年,要相信贺轶,这不像北岛,没有那么多真实,反而到处是虚伪,你可以和她交朋友,但也要留心她,我可以去帮你调查,但你务必要留心”,陈诀说道
沈别年沉思一会儿,随即看向陈诀,点点头
“这饭菜怎么还没来,我饿死了,陈诀,去催催”,贺轶抱怨道
“我知道了,小年你呢,也应该饿了吧”,陈诀关心地问道
沈别年点点头,随即,陈诀便出门去催了
不久后,饭菜便如期到达,而餐厅的经理也十分诚恳的向几人道歉,嘴里说着都是他们的不是
“行了行了,没关系,快走吧”,贺轶说道,随后人便快步离开了餐厅
而贺书轶盯着碗里的饭菜,却迟迟不肯动口
“怎么了,书轶?”,沈别年开口问道
“我想要年年姐姐喂!”,贺书轶委屈地开口
霎时,陈诀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贺轶见状强忍着笑意说道:“不要麻烦姐姐,爸爸喂你”